陸之謙聞言,驀地一笑,“看來還是我的錯了,對不起,我不知道那個治掉發的偏方,竟然還有‘毛發旺盛’這個功能。不過你不穿短褲短裙也是好的吧,反正你這身材也就一般般,穿了也不好看,不穿反而還能增加一點神秘感。”
郝萌縮回自己的手,藏在自己身子下,說什麼也不能讓他看到自己手上的毛毛。
郝萌深深的扼腕歎息——
命啊,你怎麼兜來兜去,最後還是這麼苦。
陸之謙的笑聲,卻從她頭頂處飄然落下:“你藏著手做什麼?”
郝萌在心中回答他:我不是在藏著我的手,我是在藏著我的手毛!
陸之謙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一把抬高她的腿,低笑兩聲說:“有本事你把腿也藏起來?”
說著,陸之謙毫無預兆的傾身壓下。
郝萌承受著他的暴力,手死死抓著身下的床單,暗暗做下決定:
等有時間了,一定要去買一瓶去毛膏不可。
嗚嗚。
*
陸之謙在郝萌身上製造出來的動靜實在是太大了。
郝萌一遍遍的低聲哀求他:“你慢點,孩子還在睡覺呢,樓下還有人呢。”
然而,從郝萌口中迸出來的每一句話,都被他撞成了支離破碎的字詞。
情到深處的男人,根本就聽不清郝萌在說什麼了。
抑或是,他聽到了,卻假裝聽不到了。
郝萌也不再說話了,陸之謙每個月,偶爾也要癲上那麼一兩回。
他的癲,主要表現在他做了就停不下來。
有時候他特別“長情”,有時候他特別“短暫”。
短暫的時候,大概都是他休息不大好的時候,草草了事,草草結束。
結束的時候,他會很抱歉的說:萌萌對不起啊,我下次會好好表現的;
長情的時候,大概都是他心裏和她賭氣的時候,想用盡各種法子來對付她。
可是,他今日為何如此“長情”?
這實在太令郝萌不解了。
她好像也沒有得罪他吧?他發什麼癲?難道是天氣太熱了?
郝萌原本就不想和他那什麼太久,畢竟現在還是大白天。
她的手輕輕插入他的發絲,嬌嗔一聲道:“阿謙,你快點。”
陸之謙笑著,臉從她頸窩處抬起,朝她笑笑道:“快什麼?我以前快的時候,你嫌棄我,我現在慢的時候,你也嫌棄我?”
郝萌眨眨眼,腦海中浮現過每一次他短暫結束後,她就開始質疑他“阿謙,你到底行不行”的場景。
每次陸之謙被她質疑不行,非得被口中的香煙,嗆得大咳不止。
此時,郝萌有些想笑,卻不敢笑出來。
她裝傻道:“什麼啊,我以前哪裏有嫌棄過你。”
陸之謙伸手,去撥開她額前的一縷發絲,用力吻她的額頭,笑著說:“就有。而且不止一次。不過老子不介意,有的是料,總有一回能讓你心服身服。”
郝萌去打他開他的手,嬌嗔道:“不會說話,就別說話,什麼心服身服,明明是心服口服。”
陸之謙手指輕輕滑落到她臉頰上,溫柔的摸著她肉肉的臉頰,說道:“隻要是你,都好。”
郝萌聽到了一句甜言蜜語,甜絲絲的笑了笑,主動的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動的迎合著他。
陸之謙卻摸著她的臉頰,忽然有些感慨的說道:“為什麼臉這麼胖?該胖的地方又不胖……哎。”
郝萌的好心情維持不到兩秒……就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