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萌覺得,陸之謙穿什麼都好看,唯獨穿上白襯衫是“特別好看”。
從前,她總是想不明白。
昨晚,她又做了一個與從前相同的夢,忽然就想明白了——
在夢裏,她看見陸之謙回到了十年前的樣子。
他穿著白襯衫的校服,橫穿鋪滿落葉的操場,朝她狂奔走來。
那時,所有的女生都在操場上玩耍,他卻旁若無人的來到她身旁,隻為了塞給她一顆好吃的糖果。
郝萌一直沒有告訴過陸之謙,這個夢境,曾經無數次的出現在她夢裏。
若不是那殘忍的上課鈴聲驟然響起,她想永遠沉溺在那個夢境中。
陸之謙今日挑了一條淺藍色領帶,往脖子上套下後,一垂眸,便看見郝萌站在離他遠遠的地方。
他勾勾手指,示意郝萌走過來。
郝萌想起他以前的好,難得乖巧柔順沒有反抗的走到了他眼前。
陸之謙見她今日如此乖順,稍微震驚了那麼一下。
他伸出一隻大手,微微替她整理了一下頭發。
而後,伸手,指了指自己襯衫上的領結,示意她為他戴好。
郝萌努努嘴,說道:“我又不會戴。”
陸之謙捏她的臉,說:“別裝,我知道你會。”
郝萌不理他,轉身要走。
陸之謙伸手,從身後一把環住她的腰,將她重新拽了回來。
郝萌隻好憋屈的替他係領帶。
她踮起腳尖,才能勉強把手伸到他脖子的地方。
陸之謙看著她笑,雙手摟著她的腰,穩穩的扶住了她,生怕她這副小身板一個踉蹌不穩,摔倒下去。
她的平衡力有多差,他是見識過的。
有時候,她睡著睡著還能從床上滾下去。
滾下去後,她會氣得把睡夢中的他吵醒,對他發脾氣,說是他把她踹下去的。
陸之謙苦於沒有證據證明自己是清白的,隻好很“無辜”的認了罪。
從此以後,他總是把床放在靠牆的位置,睡覺的時候,就把她趕去睡到牆角。
然而,饒是如此,她也總有辦法,從床上睡到床下。
有時候,陸之謙隻能真心感慨,萌萌真是一朵奇葩的妹紙啊!
“你別動!”郝萌斥責他,“還想不想戴好領帶了?”
“嗬,想。”陸之謙誠實的說,大手緊緊箍著她的腰,指尖卻不老實的在她腰間上下滑動起來。
“想你還這樣?”郝萌不安的扭了扭身子,示意陸之謙快些拿開他的手。
“嗯。”陸之謙輕輕應了一聲,手不再上下滑動撩撥她,卻依舊搭在她腰上。
郝萌看他沒有亂來,才開始為他係好領帶,打了一個有些難看的結。
郝萌為他打完了領帶,開始對著他的領帶,左翻翻右看看。
覺得還算看得下去,就把他推開了。
陸之謙的手順勢滑下,到她大腿根部,粗糲的指尖沿著她細膩的肌膚慢慢滑動,什麼都不做,隻是滑動。
郝萌瞪他:“你幹嘛?”
陸之謙笑,“也沒有幹嘛,就……調戲調戲,增加一下夫妻之間的情趣,兩性周刊都這麼寫的啊,不做那什麼的時候,也可以通過各種身體觸碰,來增加對方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