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裏,李冰兒眼眸一黯,不禁有些失落。
沈星曜這樣說,證明他一定是有過其他女人了。
可是,那個女人會是誰?
其實,從剛才的頻率與動作,李冰兒已經有所察覺,沈星曜絕對是老手。
就算不是老手,他也絕對不是初經情事的毛頭小子。
李冰兒想,自己當初的離開,真是大錯特錯。
原本,沈星曜應該隻是完完全全屬於她的。
*
沈星曜見李冰兒有些不高興,翻身又一次壓住她,在她耳邊輕喃:
“嗯,相信我,不管我和哪個女人,都隻是逢場作戲。隻有你是不同的。”
李冰兒眨眨眼,原本她想說:既然我這麼不同,你為什麼不娶我呢?
可是她忽然想起郝萌的教導。
現在的李冰兒已經明白了,在男人麵前,有些話是不該說的。
比如逼婚,這會讓男人覺得心煩,漸漸的,男人對你的那點感情,也會被這心煩給磨沒了。
於是,李冰兒頓了頓身子,看著沈星曜迷人深沉的眸子,額頭輕輕抵著他,說道:
“星曜,那你告訴我,我到底哪裏不同了?是不是和我那個後……覺得我很性感?”
沈星曜笑了笑,大手再度下滑,沿著她光滑的大腿,上下遊走。
半晌後,他才把頭從她柔軟的胸間埋首起來,說:“是啊,你這麼性感,我感覺我很危險,萬一你又去勾-引別的男人,我怎麼辦?”
李冰兒笑得蕩漾。
她知道,男人就喜歡女人在床上蕩漾放肆,而不是純潔不諳情事(更何況,她的過去,也不適合扮演純情小女生了)
於是,她的手下滑,狠狠握住他。
沈星曜倒吸一口涼氣,抬眼看她,“你想謀殺?”
李冰兒笑眯眯的看他,主動俯下身子,握著他,輕輕咬住。
沈星曜估計從沒有被這樣“伺候”過,悠長而舒服的歎息起來。
粗糲的大手緊緊抓住李冰兒的頭發,有些霸道而粗魯,且蠻橫用力。
李冰兒吃疼的皺起了小臉。
沈星曜看見了她臉上的痛苦表情時,輕輕鬆開了她的發,憐惜的親吻著她的臉。
他有些把持不住了,一把用力,直接將她從身下揪起來,壓在身下,俯下頭,堵住她的唇,吻得比剛才更凶猛。
半晌後,他才粗噶的踹息,在她耳邊恨恨的說:
“你去哪裏學的這些?以前都是這樣伺候男人的?”
李冰兒聞言,卻也沒有生氣,隻是“咯咯”的笑出聲,越發像隻迷惑人心的小狐狸。
沈星曜用力的一口咬住她的唇,不再讓她笑出了聲。
這一回,他蠻橫粗暴的分開她的身子,帶著一絲男性的不忿與屈辱,狠狠闖入她,將她欺負得直求饒。
李冰兒求他停止,沈星曜卻怎麼也不願意停下了。
男人總是要麵子的。
他總不能讓女人在某些方麵表現得比自己強吧?
沈星曜忙活了一整個下午,從正午播種到夜幕,一直折騰得李冰兒睡過去了,他還在她身上搗鼓著。
李冰兒迷迷糊糊的醒來,讓他快點睡覺,他卻硬是要讓她說出“他很厲害”之類的讚美話。
等她說了好多句“你好厲害”後,他才像個孩子似的,心滿意足的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