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之謙何其了解郝萌,當然感覺到了她微妙的反應。
他俯下頭,看著她緊抿的唇瓣,蹙起的眉頭,還有隱忍的表情時,隻覺得她無比可愛。
也暫時忘卻了昨晚易向北對他的挑釁。
他希望她快些好起來,等她好了後,他們還是會像以前一樣,快樂的過日子。
陸之謙抓著熱毛巾,在她粉紅的胸口處遊走。
明明告訴自己不要分心,但是呼吸還是變得有些急促。
她那麼美,雪白的柔軟上點綴著嫣紅一點,刺得他眼睛發疼。
他摁住毛巾,情不自禁的俯下頭,一隻手撐在她耳邊,灼熱的吻落在她嫣紅的唇上。
郝萌下意識的偏過頭,想躲避他的吻。
可是她越躲,陸之謙就越想將她就地正法。
他心裏是有些怒氣的,從昨晚就有。
此刻他莫名其妙的想證明些什麼,也許無關**,隻關乎她到底在不在乎他。
男人盯緊了她迷糊的雙眼,俯下頭,驟然的吻住她,蠻橫而強勢的拉出了她的舌頭,置放在嘴裏,細細的碾磨。
郝萌感覺唇上一陣陣的濕熱,緊緊的攥緊了床單。
她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燙,甚至聽到了自己在他的吻裏,逸出了一聲哼吟。
她知道自己不爭氣,身體卻已經不受大腦支配,情不自禁的拱起來,手腕不知何時開始,已經主動的勾住了他的脖子,一寸一寸的收緊。
陸之謙的舌頭在她唇腔裏,不打一聲招呼,蠻橫的攪動著。
好比他粗暴的入侵她的生活,從來不需要和她打一聲招呼,隻需要入侵即可。
他知道她會接受他,如果她也愛他的話。
郝萌呼吸有些急促,她明顯的感覺到,陸之謙的手隔著毛巾,開始輕輕揉捏她的胸。
一陣酥麻的感覺竄上全身,郝萌無助的抽搐了一下,想拒絕他,卻發現自己根本拒絕不了。
明明知道自己不該這麼快原諒這個混蛋。
死混蛋紅杏出牆被她的好朋友抓了個現形,他以為隨便吻一下她,她就會原諒他嗎?
她在心裏狠狠的say-no。
然而她發現自己的呼吸越發急促起來,也不知是否因為感冒發燒的緣故,她連推開他的力氣都沒有了。
隻得將手攀住他的襯衫領口,像瀕死的魚兒,大口大口的喘息。
陸之謙終於離開了她的唇,他原本不想離開,可是見她臉紅得像個番茄,呼吸也開始變得不對勁,他還是決定放過她。
單手撐起了身子,卻依舊隔著熱毛巾,若有似無的撩撥她的胸口。
他低下頭,張口咬住她鼻尖,低低的笑,故作不知情的問:“怎麼了?你又不舒服了?”
郝萌聽出他這是在裝傻,狠瞪了他一眼,有氣無力的別過了腦袋,看向別處,不和他說一句話。
陸之謙見她又恢複了昨晚的冷淡,微微蹙起了眉頭,但很快又恢複了笑意。
他單手撐在她耳側,低頭看著她,另一隻手摸著她肉肉的耳垂,聲音裏邪氣彌漫,“別人都說發燒發騷,你為什麼就不能對我熱情一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