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需要帶個安全套、潤滑劑什麼的嗎?”陸之謙心情似乎不錯,語氣調侃的問她。
郝萌低低的“嗯”了一聲,話裏藏針的道:“你覺得有必要就帶著唄,反正……就算對我不需要用,遲早也有需要對其他女人用的時候。”
陸之謙聽著這泛滿了酸味的話,心裏卻泛起一絲甜味。
很好,她還知道會吃醋。
陸之謙淡淡的勾起唇畔,伸手摸了摸郝萌的臉頰,笑著說:“你這話幾個意思啊?老實說吧,其實你現在很怕我拋棄你,去找其他女人是吧?”
郝萌嗤笑一聲,拍開他的手,無所謂的說道:“隨便你這怎麼想。”
陸之謙嘴角的笑容無聲放大,郝萌愈是這樣與他賭氣,他就愈是高興地不得了。
他什麼都不怕,隻怕她突如其來對他沉默。
隻要她願意與他說話,哪怕是爭吵,他感覺那也是好的。
陸之謙指尖纏繞著她又細又長的頭發,像是纏繞在心尖。
“萌萌,你以為我為什麼要帶安全套?”
“嗯?為什麼?”郝萌低低的問。
“我當然是為了你著想。”
郝萌死也不會相信他會在這種事情為她著想。
他若是真的為她著想,就不會無緣無故的發-情,想要的時候就要,不要的時候就把她丟開。
可是,這一回陸之謙說出來的答案,卻似乎還真的是為了她著想。
“我為了讓你不要那麼難受,每天都把你弄得黏黏膩膩的,你不難受我都替你難受,既然要去旅遊,我就要讓你舒服一些,不舒服的事情讓我來做就行了。”陸之謙很“善解人意”的說道。
郝萌有些想笑,卻發現自己好像笑不出來,隻能無奈的抽搐了一下嘴角。
目光落在他空蕩蕩的無名指上,心又開始變得黯然。
她在等他自己發覺,自動把戒指重新套上去,可是陸之謙似乎完全沒有這方麵的覺悟。
陸之謙輕吻她肉肉的耳垂,心情看起來很不錯的樣子。
有時候他要的很多,比如他要她的所有,不僅所有的愛,還有靈魂,思想。
有時候他要的卻很少,比如他要的隻是她偶爾對他的關心,偶爾對他表露一絲愛意,這樣他就覺得自己並不是自己隻有一個人在愛。
郝萌覺得他今天實在有精力過旺的嫌疑,才稍微與他靠近了一些,他的手又探入她的雙腿之間。
郝萌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埋怨的說:“你小心精-盡人亡。”
陸之謙的手卻輕輕揉戳一番後,有些失落的探了出來,盯著她的眼睛,笑著說:“你知道男人最怕什麼?有時候,也不是我想精-盡人亡就可以的。萌萌,你懷疑你性冷淡。”
郝萌有些臉紅的咬住唇瓣,白了他一眼,“你胡說什麼啊?”
“幹的。”陸之謙把手探出來,淡淡的抿著唇畔,似笑非笑道,“我看,我估計是不用帶安全套了,帶盒潤滑劑比較實用。”
郝萌踹了他一腳,心裏對他滿是怒氣,陸之謙卻隻當她是在與他玩著。
他很快又翻身壓住她,在她耳邊輕喃:“要不我現在出去買?如果你現在很有需要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