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剛剛說你是蕩……什麼,你還不信?隻有蕩-婦才會在床上拒絕男人,卻在野外high到不行。”
陸之謙勾起嘴角,露出雪白的牙齒,笑得一臉蕩漾。
郝萌雖然知道他在開玩笑,卻還是不客氣的給了他一拳。
很快,倆人又在床上胡亂的廝打起來。
就像小時候,不帶情-欲的扭打廝混。
人越長大,就越想回到舊日的時光,因為那裏有著最美的珍藏。
那個時候,一無所有的他們窮得隻剩下快樂。
可是如果可以,真想時光倒流,哪怕隻能回去一天也是好的。
*
陸之謙的手機忽然響起。
響了無數後,郝萌開始聽得心煩。
她催促他快些接了那電話。
電話是胖子打來的。
胖子說,所有人都在麻將房裏等著,讓陸之謙快點來湊數。
陸之謙說不去,胖子說不去就親自到房裏來把他弄走。
陸之謙無奈,隻好答應。
他想讓郝萌一起和他去,可是見她已經換了睡裙,也知道她並沒有心思打麻將,便讓她一個人在房裏先睡著,他去打一圈很快就回來。
郝萌已經有些疲憊,聽他這麼說,也沒有多說什麼,便答應了。
聽到門“砰”一聲闔上,四周陷入一片黑暗時,她的心卻不知為何,“咯噔”一跳,莫名的敲響了警鍾。
郝萌忽然後知後覺的有種不好的預感。
她起身,將包裏的瑞士小軍刀,藏在了睡衣的兜裏。
而後,她重新回到了床上。
警惕的盯著頭上的天花板,張開瞳孔,又收縮,再張開,而後又收縮……直至感覺眼睛疲憊,她閉上了眼睛,卻還是睡不著。
大約淩晨兩點鍾的時候,陸之謙還沒有回來。
郝萌正想著要不要打個電話催促他快些回來,卻聽到門“哢擦”一聲被人打開。
郝萌知道應該是陸之謙回來了,便也沒有多想什麼,隻翻了個身子,繼續在床上睡著。
很快,她便感覺陸之謙翻身上了床,身上帶著濃烈的酒味。
郝萌微蹙了眉頭,卻繼續閉著眼睛睡覺。
奇怪的是,陸之謙竟老實的睡在她隔壁的位置,什麼都沒有做,連伸手碰她一下都沒有。
郝萌隻當他是酒喝多了,動彈不得了,也就沒有再去多想。
陸之謙既然已經回來了,她懸著的心也總算是放下來了。
郝萌不得不承認,陸之謙是這個世界上,唯一能讓她的心感到安定的男人。
雖然酒味濃烈,但郝萌竟也躺在了床上,慢慢的陷入了睡眠。
睡到迷迷糊糊之際,郝萌卻感覺身後有一雙手,霸道的纏緊了她的身體。
她隻當是陸之謙晚上睡覺不安分,輕哼了幾聲後,縮了縮身子,沒有推開他的手,便繼續睡了。
慢慢的,她感覺男人濕熱的氣息噴灑在她敏感的後脖頸位置。
郝萌的身子微微輕顫,喘息漸濃,聲音卻軟軟的:“阿謙,你別鬧了,快睡覺。”
男人卻似乎沒有聽她的話,驟然的吻下來,細密的吻如雨點,瘋狂的落在她後脖頸,一路往下,褪下她寬鬆的睡衣,炙熱的吻來到她光滑的後背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