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毀了她的一生?”
郝萌聽著陸之謙的話,卻隻是在心中冷笑。
——我毀了她的一生?我若是不毀了她,她就要毀了我!要不是身上的那把軍刀,我現在恐怕已經在閻王爺那裏排隊等投胎。
可是郝萌並沒有把話說出口,她搖搖頭,冷靜的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說著,她躲開陸之謙覆在她臉上的手,轉過身子,繼續收拾行李。
陸之謙一動不動的站在她身後,眼睛盯著她收拾行李的動作,森冷的語氣說道:“你知道我在說什麼。郝萌,你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你忘了你曾經是短跑冠軍了?我沒忘!”
郝萌手一怔,深吸一口氣,說:“隨便你怎麼說,你還可以去和警察說,讓他們來抓我!”
郝萌把最後一件衣服扔進了行李箱,狠狠的蓋上了行李箱的蓋子,拉起行李,準備朝門外的方向走去。
陸之謙上前兩步,一隻手拽住她的胳膊,阻止她繼續朝前的步伐。
郝萌奮力甩開他的手,“你放手。”
“不放!”陸之謙賭氣的道。
郝萌用力的掙紮起來。
陸之謙伸出另一隻手,從身後圈緊了了她的身體,一點一點的將她納入自己的懷裏。
一直到郝萌漸漸放棄了掙紮,他才輕輕鬆開了手上的力度。
“別走,”陸之謙聲音低沉,帶著一絲懇切,“郝萌,你知道我不會把你的事情告訴任何人,我們不是認識一年兩年。我隻是想知道為什麼,你到底有多少事情瞞著我”
“你也知道我們不是認識一年兩年,可你還是不相信我!”郝萌依舊奮力想掙脫出他的束縛。
陸之謙聲音有些黯然,“我沒有不相信你,可是你什麼都瞞著我,兩個人在一起不是應該坦誠嗎?”
郝萌苦笑,“坦誠?有什麼好坦誠的?事到如今,我不管說什麼,你都隻會覺得錯的是我。”
陸之謙想開口說話,卻不知該如何挽救。
他輕輕的擰起劍眉,“顧暖的事我可以不追究,那易向北呢?你是不是有必要向我解釋清楚?”
郝萌忽然笑了出聲,帶著嘲諷的意味:“易向北?又是易向北?我說了我和他什麼都沒幹,你不是不相信嗎?那你還要我解釋什麼?陸之謙,你這個孬種,你到底是不自信還是原本就太自卑?一個小小的易向北就讓你挫敗成這樣了?你怎麼不去看看你現在這副模樣,你怎麼不去鏡子裏照照你自己現在的臉,你現在的臉,什麼都沒有,就刻著一個詞,loser!(失敗者)你再這樣,連我都看不起你!”
郝萌感覺握著她身子的手,在漸漸用力的收緊,再收緊……
陸之謙氣得額頭青筋暴跳,他冷笑一聲,“loser?你再說一次?郝萌,你真是好樣的,再說一次?”
郝萌抿起了唇,倔強的逞強,“好話不說第二遍,你放開我!”
“說了我不放!”陸之謙聲音瀕臨暴怒,依舊帶著賭氣的意味,火藥味卻愈濃。
“大白天的,你無緣無故這樣抱著我做什麼?”郝萌急得直跺腳。
陸之謙認真思考郝萌提出的這個問題。
其實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抱著她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