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萌看著眼前隻披著浴袍的莊澤,頓時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自己是不是應該離開。
這個時候,陸之月的聲音從屋裏麵傳來——
“是誰啊?”
莊澤轉頭,對陸之月說道:“是郝萌來了。”
陸之月一聽是郝萌來了,有些高興,趕緊將郝萌請了進去。
郝萌有些尷尬的進了陸之月的公寓裏。
很快,莊澤便收拾好自己,離開了陸之月的公寓。
臨走前,他還十分客氣的讓郝萌多坐一會。
送走莊澤後,郝萌忐忑的看向隻穿著睡袍的陸之月,“我沒有打擾到你們的好事吧?”
陸之月轉頭看了郝萌一眼,不客氣的說道:“有,做到一半,卡在了那兒,你就剛好來了。”
“啊……”郝萌驚呼一聲,“那莊澤不是恨死我了?陸之謙說這樣會死人的。”
陸之月笑,“陸之謙說什麼你就相信啊?郝萌,你真是個乖寶寶。放心吧,男人沒你想的那麼脆弱,做不成也死不了,頂多就是回去了再找另外一個女人再續前緣。再說了,男人在我眼裏就跟衣服似的,郝萌,我覺得還是你對我比較重要。”
郝萌笑笑,轉了個話題道:“不過……你和莊澤什麼時候開始了?上次去度假回來,你不是說你和他還沒有成嗎?”
“上次是上次,你也不想想,顧暖都死了多久了。”陸之月口無遮攔的說道,“短短一個月,也足夠一對狗-男女發展地下戀情了。”
“什麼狗-男女,別亂說話,你和他,男未婚女未嫁,如果這樣都是狗男女的話,那我和陸之謙豈不是奸-夫-淫-婦?”
“可不就是!你和我表哥就是奸-夫-淫-婦!”陸之月繼續口無遮攔。
郝萌瀑布汗。
陸之月是個藏不住話的人,很快就主動向郝萌招認了,她和莊澤的這對狗-男女的地下戀情。
“其實我本來是不想和他那什麼的,可是有一天晚上,他喝得醉醺醺的,忽然來找我,你也知道,喝醉的男女很容易擦槍走火什麼的。”
“可是你又沒有喝醉。”郝萌提出了疑惑。
“哎呀!你先聽我把話說完!我那天是沒有喝醉,但是一個喝醉一個沒有喝醉的男女,恰恰是最容易發生危險的關係,你造嗎?”
“不知道。”郝萌誠實的說,“除非你自己心甘情願,否則你也不會讓他得逞!男女這一層關係,決定權還是在女人身上,要不是你願意,他也沒辦法收了你。”
陸之月不得不承認,郝萌果然是個過來人,因為隻憑幾句話,她便紮到了自己的痛處。
陸之月一直自欺欺人的覺得,自己是半強迫的接受了莊澤這個花心王八蛋,郝萌卻一語就直接揭穿了她。
“好吧,說我是自願的……我也認了,我的確就是自願的。而且……萌萌,老實說,我也挺爽的,比起我那些個老外男朋友,莊澤的能力也不差。有時候一天晚上來好幾次,我挺滿意他的。”陸之月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
郝萌就隻當她是在與自己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