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清一進門就見到滿地狼藉,不僅如此,書桌上竟然還有一灘詭異的血跡。

待陸輕鴻察覺到木婉清已經走進了房間,他才意識到書桌上那堆處子血還沒有弄幹淨。

他第一時間想拿紙巾擦幹淨,木婉清卻已經很貼心的拿起紙巾,幫他擦掉了那堆血。

木婉清一邊擦掉那堆血,還一邊低聲的抱怨著:“是不是家裏的那隻母貓,跑到你書桌上來生崽?”

木婉清一直養著一隻母貓,母貓今天剛好生了幾隻貓崽。

剛才她進客廳的時候,就發現地毯上都沾上了母貓的血跡。

所以,她很自然的將這灘血,也聯想到了那隻母貓。

陸輕鴻聽到木婉清這樣說,佯裝輕鬆的開口道:“對啊,你瞧瞧你自己養的母貓,生個貓崽也要到處跑,還把我桌上的東西都推下去了。”

木婉清有些抱歉的蹙眉,她也不知道母貓這一回生崽是怎麼了,以前母貓生崽的時候可不會到處亂竄的。

她彎下腰,開始幫陸輕鴻收拾好書桌,將那些被掀到地板上的東西,一點一點的撿上來,重新放在了書桌上。

等所有東西都收拾完畢後,她又找來了布條,將陸輕鴻的書桌擦洗了一遍。

擦到書桌邊緣的時候,她摸到了書桌邊緣處,有一大灘黏黏膩膩的透明物體。

——事實上,那是男女交-合後產生的愛-液。

然而,此時的木婉清卻一心以為這是自己的愛貓生崽時留下的。

她並沒有多想其他,隻是繼續用布條,一遍遍的將書桌擦洗幹淨。

陸輕鴻盯著木婉清,賢惠的幫他擦洗自己與潘雨詩留下的愛-液,除了有些愧疚之外,心中竟忽然升起一陣刺激的快-感。

這種刺激的快-感,簡直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那是一種男**望被無限滿足後才有的快感。

一直到木婉清擦幹淨了整張桌子,她依舊沒有察覺到哪裏不對勁。

她將水盆拿出屋外,大聲叫來潘雨詩。

潘雨詩原本已經回到自己房裏,換好衣服,準備睡覺。

一聽到木婉清喊她,她立即條件反射性的從床上彈了起來,穿上拖鞋,咚咚咚的出現在了木婉清眼前。

潘雨詩原本以為木婉清許是猜到了什麼,想來對她興師問罪的。

可沒想到的是,木婉清見著了她,什麼也沒有說,隻是將一盆微紅的血水,遞到了潘雨詩手裏。

木婉清讓她把水倒掉了,再去打多一盆幹淨的水,進來給老爺擦洗桌子。

潘雨詩一低下頭,見到那一盆血水,手立即心虛的發起抖來。

卻也不敢違抗,趕緊轉身,顫抖的手端著血水,走去換水。

潘雨詩對自己做了好幾回思想工作,才努力讓自己穩定好心神,從洗手間裏端著幹淨的水,敲門進了陸輕鴻的書房。

這是今天為止,潘雨詩第二次走進陸輕鴻的書房。

說不緊張是騙人的,她不知木婉清是否知道了什麼。

進門後,她有些心虛的呆呆站在原地。

木婉清見潘雨詩站著不動,蹙眉開口道:“怎麼不動了?還等著我來幫你幹活是不是?老爺的書桌被母貓生崽弄得到處是血,你趕緊把書桌給我擦幹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