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哦,郝萌,你才是小-三呢,而且你的位置是屹立不倒的呢。”

郝萌鬱悶的白了陸之月幾眼,雖然自己是小-三這件事情,已經是個不爭的事實。

可是不知為何,聽到別人嘴裏喊她小三,她的心裏還是很不舒坦。

可是陸之月說話就是這樣,毫不避忌。

尤其是自打她們倆人的關係熟悉了之後,陸之月說話更是露骨得很。

陸之月一邊給郝萌找竊聽器材,一邊有些疑惑的問她,“你到底要這些做什麼啊?”

郝萌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沒有隱瞞陸之月。

她把昨晚陸輕鴻和潘雨詩的事情,全部告訴了陸之月。

陸之月聞言,無比震驚,半晌後,卻是恍然大悟的道:“怪不得我看我大伯昨晚都沒有來找那妓-女,原來是有處-女陪伴啊!”

郝萌笑了笑。

又過了半晌,郝萌從陸之月公寓裏的望遠鏡裏,看到了對麵房的場景——

又是兩道光溜溜纏綿悱惻的旖旎畫麵。

隻是……與那妓-女纏綿的對象,並不是陸輕鴻,而是換了另外一個男人。

“你看到了?我大伯花錢養她,她就花錢養小白臉。你說……要是把這些照片寄給大伯,他會不會和她翻臉?”

郝萌想了想,與陸之月默契的一笑,說道:“肯定會——”

本著“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的信念,郝萌決定再幫潘雨詩一把。

她將那個妓-女和小白臉纏綿的照片洗出來後,叫來了快遞員,匿名將手中的照片寄到了陸輕鴻手中。

她猜想,陸輕鴻應該很快就會收到照片,對麵那間小小的公寓裏,也許很快就會上演一場好戲了。

等待的過程中,陸之月忽然對郝萌說道:“對了,我昨天瞧見易向北了。”

郝萌的手頓了一下,淡淡的“哦”了一聲。

“你不問我具體細節嗎?”陸之月有些失望的開口。

“不問。”郝萌的語氣依舊淡淡的。

“可是我想告訴你啊。”陸之月有些糾結的開口道。

“你如果是想勸我與他在一起,就免開金口,我再投一次胎,也不會和他在一起。不,再多投兩次胎,都不會和他在一起。”郝萌語氣堅決。

陸之月歎息一聲道:“郝萌,你真是狠心。不過你錯了,我不是要勸你和他在一起,他也沒有和我提起過你。”

“嗯。”郝萌繼續搗鼓著手裏的竊聽器材。

陸之月猶豫了半晌後,才說道:“我就是覺得……覺得你兒子長得太像易向北了。郝萌,難道你一點都不覺得這件事情有些蹊蹺嗎?”

郝萌蹙眉,放下手中的器材,說道:“別胡說。”

“好吧,就算我胡說,你怎麼解釋他後脖子處的那處小胎記,我昨天仔細看過易向北的了,簡直是一模一樣。”

郝萌低低的“嗯”了一聲,捫心自問,她最近其實也隱隱約約有這種感覺。

胖球的五官輪廓雖然有陸之謙的影子,但是看得更仔細一些的時候,就會發覺他五官的每一刀每一筆,都像極了易向北。

郝萌自欺欺人的道:“孩子長得像叔叔並沒有什麼好奇怪的,我媽以前就老說我長得像我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