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之謙剛好在開會,說自己開完會就回來;
還讓郝萌不要去湊熱鬧,他擔心父母發生爭吵,傷著了郝萌。
郝萌自然是不會聽陸之謙的,身為陸家的一個“成員”,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她自然應該到場的,否則總會給別人落下把柄。
剛一推開書房門,郝萌就聽到,書房裏傳來了劇烈的響動。
木婉清瞧見郝萌來了,立即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緊緊攥緊了郝萌的手,近乎哀嚎的向郝萌訴苦:“郝萌,你幫媽媽找找,找找看那個賤人,到底藏在哪裏,你快幫媽媽找找,落煙剛剛跟我說了,雨詩那個小賤人,一直偷偷勾引你爸爸,現在全家人都知道了,就隻有我一個人不知道,我怎麼那麼失敗啊,要不是落煙告訴我,我還被這對奸-夫淫-婦欺瞞著……”
木婉清一而再再而三,搬出“告狀人”——莊落煙,陸輕鴻再好的修養也掩藏不住了,他怒氣衝天,看著莊落煙,暴喝:
“落煙!我陸家待你不薄啊!可是你這般陷害我,這般挑撥離間,到底是為了什麼?”
莊落煙聽到陸輕鴻這句話,嚇得腿都軟了,剛才她去向木婉清告狀的時候,隻考慮到了表層,卻沒有考慮到裏層。
——她竟然忘記了,陸輕鴻才是這家中的一家之主。雖然,陸輕鴻如今在陸氏退居二位,然而在家裏,他依舊是說話有分量的。
想到這裏,莊落煙已經開始有些後悔了。
她支支吾吾的想要解釋什麼,卻聽到木婉清再度添油加醋——
“陸輕鴻,你怪落煙做什麼?她隻是告訴我事實而已,你要不是真和那賤人有什麼私情,怎麼會這麼害怕落煙懷疑你?”
陸輕鴻心裏有些發虛,卻依舊強製鎮定,隻是現在,他把所有的錯誤,都歸咎在這個名義上的“兒媳婦”身上:
“莊落煙,這事情的起因都是你,若是你們在房間裏搜不出什麼,從此以後,你休想在陸家有好日子過!”
莊落煙聽到這裏,後背開始微微沁出冷汗。
原本她在陸家就是個可有可無的人,如今連陸輕鴻也給她臉色看,一時之間,她感覺很是後悔,自己做事為什麼要如此衝動。
早知道如此,她絕對不會多管閑事。
莊落煙很識趣的認清了局勢,趕緊見風使舵的對木婉清說道:“媽媽,也許是我看錯了呢!……爸爸……他對您這麼好,一定不會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
聞言,木婉清臉色完全變了,“莊落煙,你剛才可不是這樣說的!你這樣前言不搭後語,到底什麼意思?”
這個時候,郝萌也終於開口了,“媽媽,也許真有什麼誤會呢?沒有查清楚之前,還是不要隨便判斷。爸爸一直以來都是循規蹈矩的人,要是真有什麼不軌,也不必等到今日啊。是不是?”
木婉清聽著郝萌的三言兩語,竟開始覺得她說的有些道理。
就連陸輕鴻,也不得不對郝萌,有些“刮目相看”了。
郝萌的算盤卻是這樣打的:今日既然除不去潘雨詩,那就先把莊落煙解決掉,如此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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