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之月聽了郝萌的“教導”後,當晚就假裝月經痛,氣息奄奄的給莊澤打電話。
莊澤接到電話後,絲毫沒有懷疑,立即就趕了過來,陪了陸之月一個晚上。
期間,安妮的電話不停打過來,莊澤剛開始還耐心的接聽,到了後來,直接就不接聽了。
第二天,陸之月把這件事情告訴了郝萌,郝萌誇讚陸之月真是“孺子可教,一點即明”。
陸之月卻開始對郝萌的“黑心”有些好奇了。她不停追問郝萌,是不是也經常用這一招去對付陸之謙。
郝萌挑起唇角,開玩笑的說:“是啊,我心好黑的,好小的時候,就知道這樣對付陸之謙了。”
正在打領帶的陸之謙,忽然聽到郝萌提起他的名字,手上的動作無意識的一頓,頗有興致的轉頭,掃了郝萌一眼。
郝萌朝陸之謙眨了眨眼,笑得像隻小狐狸。
待郝萌掛下電話後,陸之謙便徑直走到她身側,笑著問:“和誰打電話?”
郝萌高深莫測的笑,“你堂妹。”
“哦?都說什麼了?”
“說……我以前到底是怎麼把你這條大魚,釣上手的。”
陸之謙笑著,“既然是大魚,當然是自己願意才被你釣到。”
郝萌抿了抿唇,忽然覺得陸之謙說得也有些道理。
——說不定莊澤也是自願的,所以才願意被陸之月釣?
男人的心裏在想些什麼,又有誰知道?
有時候他們也不是真糊塗,隻是裝糊塗。
陸之謙看著郝萌轉而把話題引到昨天的事情上,“潘雨詩的傷勢有沒有好一些?”
郝萌從床上下來,說道,“聽昨天來的醫生說,傷得挺重的,不過好在都是皮外傷,沒有傷到筋骨,再躺一段時間就好了。不過最近天氣這麼熱,那傷口估計沒那麼快好。”
陸之謙一邊扣著衣服的袖扣,一邊說:“這幾天沒事的話,你就別去媽媽那邊。”
郝萌笑了起來,“怎麼?你還擔心你媽媽打我不成?”
“她不敢。”陸之謙笑笑。
“你怎麼知道她不敢?”
“……她再不喜歡你,也要照顧我的麵子不是?你是我的人。”
“哎,阿謙,你老說‘我是你的人’,可是啊,我覺得你的人實在是太多了。”郝萌裝作吃味的開口道。
陸之謙伸出手,輕輕幫她挽起鬢角的發,指尖刮過她的臉頰,聲音溫柔,“我明天就去三亞了,你還有心思吃醋?話說回來,我要是走了,你會想我嗎?”
“不會。”郝萌咯咯的笑,笑得沒心沒肺。
陸之謙臉上露出失落的神色,半晌後,有些落寞的說,“可是我會想你的。”
“哦。”
郝萌淡淡的應了一句,心中暗爽,臉上卻故作不經意,轉身去洗手間裏洗漱。
陸之謙盯著她的背影,好半晌後,也跟了進去。
“你進來做什麼?”郝萌刷著牙,看著鏡中的男人。
“……看你啊。”
“有什麼好看的?出去出去……”
“不出去。”
“可是我要上廁所!我要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