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之謙和易向北,很快就“哥倆好”的喝了起來。
仿佛倆人之間,所有的隔閡都未曾有過。
可是,郝萌瞧著易向北灌陸之謙喝酒的架勢,分明就是故意的。
偏偏陸之謙是個不懂拒酒的主兒。
郝萌氣得咬牙,狠瞪了易向北一眼。
易向北卻仿佛和陸之謙杠上了,繼續灌陸之謙喝酒。
當然,易向北自己也喝了不少。
郝萌實在看不下去了,一把奪過陸之謙手裏的酒杯,54度的白酒被她一飲而盡。
陸之謙當時就震驚了——
他看著她,黑亮的眸子,依舊清明,聲音卻已經有了醉意,笑笑說:“萌萌,你喝這麼多,又這麼猛,待會不會吐在我身上吧?”
郝萌瞪了他一眼,“你再喝,我就吐在你身上。”
陸之謙笑嘻嘻,“好,萌萌不讓我喝,那我就不喝了。”
說著,他伸手,一把摟住郝萌的腰。
許是喝了酒,陸之謙手裏的動作,變得很是大膽。
粗糲的大手,不客氣的在郝萌腰腹之間,上下來回摩挲。
這舉動在外人看來,顯得極其誘惑而曖昧。
郝萌一邊推開陸之謙胡亂在身上摸蹭的手,一邊有些尷尬的朝眾人笑笑。
可是陸之謙的手一被她推開,又很快的再度覆上,甚至變本加厲的隔著她的衣服,往她大腿處摸。
郝萌知道陸之謙這個混蛋就是故意的。
她有些生氣,又有些想笑,卻也是無計可施,隻好任憑他發瘋。
易向北終於有些看不下去了,率先起身,提議道——
“不如去附近的清吧裏坐坐吧,有個美女唱歌還不錯。”
沈星曜接話道,“就是那個戴著個麵具的女孩嗎?唱歌的確不錯。”
李冰兒臉色有些難看,瞪了沈星曜一眼,“你經常去看嗎?”
“哪有的事兒,”沈星曜揉了揉太陽穴,解釋,“就是有個客戶,硬是指定要去那間清吧,看那個女的唱歌。我沒辦反,就跟著去了,歌聲倒是很美,可是我都沒見過她長什麼樣。”
“是嗎,這麼神秘。”李冰兒有些疑惑,看向郝萌,“表姐,我們也去瞧瞧吧。”
易向北這個時候,忽然插話道——
“你表姐已經見過她了,就上次,我還在清吧門口撞見她。郝萌,還記得不?”
郝萌咬了咬唇,看了看陸之謙的臉,有些尷尬的點點頭。
“我上次和江美美一起去過……”
易向北戲謔的勾起唇角,像是故意要把話說給眾人聽——
“是啊,還被雨水淋得全身濕透,我把你接到我公寓裏了,差點就——”
說到這裏,易向北刻意的停下,話題戛然而止,卻是讓人有些糾結。
郝萌臉色忽然慘白,什麼就做“差點就——”
郝萌的心中,頓時一萬匹草泥馬呼嘯而過。
正想讓易向北把話說清楚,陸之謙笑笑說:
“既然大家都去過,那再去一次吧,順便讓我也見見那個姑娘。”
易向北陰冷的笑著,盯著陸之謙,心裏卻在想——陸之謙,你也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