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之月帶著一大群男保鏢,闖入陸宅,看著眼前的一幕,震驚的呆滯了幾秒。
以前隻知道木婉清囂張跋扈,從來沒有想到,木婉清竟然是如此的變態莫測。
劉嫂見月小姐帶人來了後,一直站立在原地,趕緊大聲喊叫道——
“月小姐,您還站著做什麼?趕緊救我家少奶奶——”
陸之月這時才見到了郝萌臉上的血痕,想起自己身後的一大群保鏢,沉聲吩咐道:
“你們快上去救人——”
幾個黑衣保鏢聽到命令,趕緊上前,強硬從木婉清手裏拉出郝萌。
木婉清惡狠狠的盯著陸之月,怒吼道:“你個小雜種,竟然敢跑來我家撒野!我看你是活膩了!”
陸之月聳聳肩,輕咳了一下喉嚨,說道:“大伯母,我隻是不想看到表嫂死在你手裏,要是堂哥知道了,他一定也會同意我這樣做的。”
緊急的關頭,木婉清還想與幾個黑衣保鏢抗衡。
黑衣保鏢原本就隻聽主人吩咐,他們才不管木婉清是誰,當下便有一個身材健壯的黑衣保鏢,走出來,伸出一隻長腳,直接將試圖反抗的木婉清,踢飛出去好幾米遠。
木婉清頓時趴在地上,動彈不得,嘴裏還一個勁兒的罵娘。
今日的陸家,除了一幫傭人,再也沒有其他人,就連許久未曾出門的陸老爺子,今日也恰巧出了門。
而唯一在場的傭人們,都是一群貪生怕死的,見到這麼多的黑衣保鏢,哪裏還敢動彈?
饒是木婉清再指揮傭人們攔住郝萌和孩子,也沒有人再敢攔住郝萌的路。
木婉清躺倒在地板上,見郝萌和孩子就這樣走了,第一時間想到的,是要先告狀。
無論如何,她要比郝萌先一步向自己兒子告狀。
她惡狠狠的抓起身旁一個花瓶,朝哆哆嗦嗦站在她前方不遠處,那一群傭人門狠狠砸去。
傭人們嚇得趕緊四處躲閃。
木婉清盯著她們,冷笑一聲,怒喝道:“你們這群老不死的!老娘被人打了,你們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幫忙!現在還不快點過來扶我起來?”
話音剛落,便有個年輕膽大的年輕女傭,上前兩部,輕輕的將木婉清攙扶起來。
木婉清坐到椅子上後,來不及教訓傭人,吩咐她立即把電話取過來。
拿到電話後,木婉清便撥通了陸之謙的手機號碼。
電話剛一接通,她立即哭天搶地,斷斷續續的說:
“之謙,郝萌她……剛剛帶著一大群男人……強行把孩子帶走了……她還……還把我打到吐血了……”
站在一旁的傭人們,個個麵麵相覷,心裏都在想著——
夫人演戲的功力真叫絕,睜著眼睛都能說瞎話。
……
……
此時的陸之謙,強撐著支起身體,坐在床沿邊,打郝萌的電話,一遍又一遍,卻始終無人接聽。
他胡亂的扒了扒自己的頭發,嚐試了好幾次,想要下地行走。
卻發現如今他的身體,單憑自己的力量,根本無法正常行走。
他煩躁的摁下了護工的鬧鈴——終究還是需要別人來幫助。
這一刻,陸之謙感覺前所未有的挫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