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於滄海也是隨便問問,裏層意思還有調笑李玉的意味,意思是說,你堂堂太子也不過如此,連個小小皇宮侍衛也不把你放在眼裏,看你小子如何應付這事,當然也知道,肯定是不會讓自己動手的,要知道這可是皇宮大內啊,要動起手來,可不是小事,往小的說是你不按皇宮裏的規矩辦事,肯定責罰;往大說,那就是在皇宮裏尋釁滋事,是以叛亂之罪論處的。
“這事還用跟我請示個屁,你這個特遣隊長白吃飯的,養你這麼久,不就是等著這一刻嗎?現在我都被人家騎到頭上拉屎了,你還能若無其事,看來本少主回去幹脆炒你魷魚算了,就是養隻狗好不好,遇到了此事,也會吠上幾聲,瞧你丫那膽兒,一個小小的侍衛,就把你弄的慫成這樣,嘿嘿,什麼邪魔大盜,我看是慫貨一個吧。”
李玉說的話毫無掩飾,聲音雖然不是很大,但好似用內力發出,聲聲刺耳,就連駕前的幾個皇宮侍從,都禁不住捂住了耳朵,有些功夫不濟的侍從嘴角都殷出了點血跡,這也算是惹惱李玉,給了他們一點小小的懲罰。
此話一出,於滄海頓時火冒三丈,媽的,這可是你小子說的,我一個江洋大盜,可不嫌事大,不要侮辱我邪魔大盜的名號,老夫活了大半輩子,到頭來什麼都沒有落下,就掙得了這個名聲,行,你給我等著,不用你回去賞我什麼魷魚吃,老夫不好那個,你不是讓老夫鬧嗎,我就給你鬧鬧看。
說著,這於滄海就下了車,一身的豪氣肝膽,怒發全身,宗師的氣壓毫無掩飾的爆發出來。不是為了什麼教訓這皇帝的武騎常侍,而是已經升級到了跟李玉這小子開始置氣了,就算現在李玉有心攔住於滄海,恐怕都無濟於事了,看來這瑩獻門要鬧個雞飛狗跳了。
“你想怎樣,還站到一邊,讓我等例行檢查,不要以為是在自家的門口,想怎樣便怎樣,要知道我等可是專門奉了陛下的旨意,除了皇......”看到了下車而來於滄海的不善,這侍衛有些色厲內荏色的恐嚇道。
當他皇上的上字還未說出口。
“狗屁例行,狗屁皇上,去你.娘.的頭。”於滄海幹瘦卻力量十足的拳頭狠狠的打在那個武騎常侍的臉上,一下把他將要說的那個字給深深的打進了肚子裏,再也沒有發出聲兒來,順勢而出的還有滿口的牙齒,飛濺般的被打出嘴外。
這武騎常侍那看似威猛彪悍的身子,在於滄海的重拳之下,一下飛起了好遠,直接跌撞在瑩獻門的大紅宮門之上,隨著一聲巨響,厚實的大門都被撞的吱嘎之響。而這武騎常侍的身體還被摔撞在大門上,由於慣性的作用,一下又麵目朝下,狠狠的砸在了皇宮堅硬的青石板地上,加上剛才的一拳,此時可謂滿麵開花,血飛四濺,慘不忍睹。
這下,陳宮和滿肚怨氣煙消雲散,但隨之而來是被一陣懼怕所代替,要知道在皇宮裏這樣鬧事,就是皇子也不敢啊,這些侍從都是皇帝親自統領的,所有的命令都是執行皇帝的旨意,於滄海的莽撞行事,這下可招惹大麻煩了,嘴裏趕忙喊道:“於壯士,萬萬不可啊,這樣鬧下去會被殺頭的,快些住手。”
可此時說什麼也晚了,經過李玉刺激的於滄海,哪還管你是皇帝還是玉帝的人,此刻就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我要鬧,你不是說我膽兒小嗎,我就給你來個膽大的來看看,想鬧事還不簡單,老子最擅長的就是鬧事了。
那幼弱心靈受到李玉無比的摧殘和輕視之後,於滄海就像大力水手吃了菠菜般的興奮,霎那間便與那守衛在瑩獻門的其他宮廷侍衛,混戰在一起。
雖然宮廷的侍衛個個身強力壯,有的看似也功夫不淺,但哪裏是宗師級於滄海的對手,一時間,這於滄海如那蛟龍如海,又如虎如羊群,三拳兩腳,一會兒這守衛瑩獻門的侍衛,便被打倒了大半,個個都被打的鮮血迸濺,慘烈之極,看來本來是可以更加輕鬆點的打,比如以快似的手法點穴,或是擊打身體的關鍵部位,立即就可製住所有人,因為近期這於滄海在特遣隊也學了不少的擒拿格鬥,知道一擊斃命和如何一下使敵人全身癱軟立馬失去戰鬥力,但他沒有那麼做,而是以自己開山劈石的雄厚掌力,打得這些侍衛全是外傷,就是要造成場麵的混亂,就是要更多的人過來,他此刻已經近似瘋狂,心中隻有一個念頭,你不是嫌我膽小嗎,老夫就給你鬧鬧看,說到底了這於滄海還是在跟李玉慪氣。
不到盞茶時間,這守衛瑩獻門的侍衛斷胳膊、斷腿的,被打得麵目全非的,倒下了一地,哀嚎連天,在這極為莊嚴肅穆的皇宮大內之重地,沒有叛亂和敵襲,極少會看到如此血腥的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