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靆沒有在意何大海會將如何,但擺兵布陣還是井然有序,站在最前麵,對著身後的眾少年詢問道:“聽我號令,現在按照八卦混元劍陣方位各就其位,特遣隊的各位組長都位了沒有?”
“二組組長範虎到,組員十人全部到位。”此時範虎的聲聲震天,像是一顆即將被點燃的炮彈一樣,蓄勢一觸即發。
“三組組長趙勇到,組員全部到位。”趙勇也是一臉的決絕,一副勇往直前的氣勢,全部的散發出來。
“四組組長秀才到,組員不缺一人。”秀才說話簡單,但手裏已經開始摸到了小腿間的軍刺,知道一會兒肯定是一場死戰,就是今後亡命天涯,但心裏還是想如何以最小的犧牲換來最大的利益。
“五組長二憨到,缺少一人還未歸隊。”
聽到二憨此言,都齊刷刷的看著他,在這個危急的時刻,特遣隊的哪個人不是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這關鍵的時刻竟然有人還沒有到位?
“誰未到位?”劉靆問道。
“報告,屬下於滄海尚未歸隊”未待二憨作答,於滄海就已經自投羅網了。
這時,於滄海走了過來,問劉靆,“老夫也能參加你們的混元八卦劍陣?”於滄海此問,主要是平日裏,這於滄海是宗師高手,少年們都排斥他,不讓他參加劍陣的對決,雖然平日裏的練習倒是不少,主要是他到那隊那隊就贏,實力有點懸殊,為了公平起見,隻讓他參加訓練,不讓他參加比試,弄的到了這危急時刻,還猶豫眾人是否讓他加入,剛才還決定,雖不能參加少年們的劍陣,但隻要有人到了李玉的門前,就上前一掌劈死他。
“難道你不是特遣隊的,還是你不會混元劍法?”顯然都不是,於老頭在看到劉靆時,眼睛裏滿是欣喜。說著就進入到少年的八卦混元劍陣當中。
“少主說過,此陣名為八卦混元劍陣,隻要我們每個人都堅守自己的方位不出現任何的偏差,那我們的劍陣就能發揮偌大的威力,現在少主危在旦夕,而我們目前的任務就是護好陣法,不讓任何人都進入少主的西廂房,大家能做到嗎?”劉靆看著眾人說道。
“能!”特遣隊自組建以來,還從來沒有聽到過如此聲音洪亮、而又整齊的回答,整個形勢那是一觸即發,而劉珍和婉靈兒也赫然在內。
“好,現在我劉靆已無須多說,隻是告訴你們,此刻我們的身後,是對我們恩重如山的少主殿下,是少主讓我們這群開始活的連豬狗都不如,現在卻過著人上人的生活,想想平日裏少主是如何關照我們,哪一次夜深人靜之時,不是少主常來關心我們是否熟睡;哪一次嚴冬苦寒之日,不是少主親自關照添衣蓋被;哪一次生病臥床不起,不是少主噓寒問暖,尋醫問藥。現在我們的少主有難了,生命垂危,可有人還敢來搗亂,兄弟們,拿出你們的血性來,保護少主安危,如果有誰在辜負了少主一番恩義,我劉靆誓死為敵。”
而此時咱在一旁的諸國衛等人,恰逢也看到了這場激蕩人心的場麵。從眾少年的身上,諸國衛還看到了一股排山倒海之勢,心想,若是這些人上陣殺敵,那絕對是所向披靡,無堅不摧,僅憑這壓倒般的氣勢,自己就算如何訓練士兵,也達不到太子李玉這般的能力,要是李玉收買的一幫死士,那絕對不會有如此的忠義。
而那諸紅纓也是上過戰場廝殺之人,知道鼓舞兵士的鬥氣,是戰場上最為關鍵的一環,看那為首之人,鏗鏘有力的說話,聲情並茂的言語,說得眾少年,淚如泉湧,但個個又極為倔強的隱忍,不讓自己發出一點哭泣的嗚咽之聲。
這時,從何大海的身後走出了一將士,鄙夷的說道:“真是一幫無法無天的小奴才,還反了天了,要殺頭的知不知道,一群不知死活的東西,本將就是要上前搜查一番,倒要看看誰敢將我......”
話未說完,隻見銀光一閃,一跟略微圓形的帶著放血凹槽的軍刺,上前直接刺穿該人的喉嚨,鮮血滋的一下竄出了好遠,滿目的驚恐,僅能看到略微張合的嘴唇,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仰麵倒在了血泊之中。
撥出軍刺的曾阿牛一邊擦拭上麵微有熱氣的鮮血,一邊若如其實的說道:“總算是我四十八號曾阿牛先替少主開了張,弟兄們,掠殺試練開始了,我阿牛撥了頭籌,你們就羨慕嫉妒恨吧!”說完在何大海和諸國衛眾人不可思議的目光中加入了戰團,開始了與眾少年真正的掠殺比賽。
眾少年也是一陣愕然,媽的,這事兒可杯具了,這等頭彩,怎地讓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四十八號曾阿牛給搶了先,心中的那個鬱悶之感,對曾阿牛深深的羨慕嫉妒恨,溢於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