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你是說珠瑩?她還是最大的賣家,還手裏有的是貨源?”連問三句,這時旁邊的郎曲林竟敢意外的笑了起來。
思慮了片刻,那蘇越立刻便明了事情的原委,我說這小六為何不跟給我那入場卷,原來是因為自己的孫女才是最大的倒賣入場卷之人,這換做誰的話,都覺得不該要人家小六辛苦弄來的這張入場卷。想到的此,那蘇越一把扶起跪在地上的小六,並沒有多加責怪,而是把案頭上的那張入場卷還與了他,並好言安撫了一番,那小六這才離去。
時下,還喚來了一家奴,讓他通知直女殿的蘇珠瑩趕快到自己的案所,就說有事相問,臨時還叮囑,一定要趕快過來。說完對那郎曲林就是一陣苦笑,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孫女都成了自己對手的幫凶,而且聽小六之言,好似還扮演了一個頗為重要的角色,一時間也是苦笑不已。
“蘇大人,你說下步我們如何為之?”旁邊的郎曲林問道。
“還能如何啊,如今陛下都下旨,讓我等與之配合,還不能有一絲紕漏,看到此事的詭異,老夫懷疑那虞典樂也許都被蒙在鼓裏呢,你去通知虞思思過來,就說老夫有事相商。”
“是,這事我在行,本校尉這就去叫那虞典樂過來。”說了就嘿嘿一笑走出了蘇越的案所之外。
看到走出門外郎曲林的身影,那蘇越暗自揣測,心想:“老夫還不知道你那點花花腸子,不就惦記你那憐兒那點破事,一個堂堂的武騎常侍,校尉統領,竟然也是為情所困,唉,誰說不是呢,問世間情為何物,隻叫人生死相許!”
正當直女殿之外動蕩不安的時刻,而那直女殿也是詭異之事頻頻發生,其中最讓所有學女們弄不明白是,那棋禦軒近日來不談棋論道了,而是天天絲竹之聲、琴瑟之樂,不斷響起,好似琴藝之學那是相當的勤勉,二更剛落,五更就起,琴歌不斷,也引得其他各軒學女競相觀望拜訪,並詢問是棋禦軒和晴雨軒互換地方了,還是那棋禦軒的諸掌教改行不授課棋術,而是教琴瑟之藝了。
“珠兒,你近日的傳單發了有多少了?”這時棋禦軒閣樓上的李玉喝著茶,端坐一邊,聽著周旁琴瑟不斷的絲竹之聲,毫不在意,對這那蘇珠瑩緩緩的問道。
“殿下哥哥,我的廣告單今日可是按照你的意思發了近千餘張,入場卷連送帶賣也有百十來張,與那晴雨軒的挑戰書也遣棋苑送了過去,現在就要等人家的答複了。殿下哥哥,要是人家晴雨軒不接受我們的挑戰可怎麼辦?我們花費了這麼多的心思,那豈不是白白浪費了嗎?”
李玉睿智的笑笑道:“珠兒你就放心吧,如此揚名之事,那虞思思求之都不得,本殿下給了她一個揚名的機會,還生怕你們的諸掌教臨戰而逃呢,豈有不參賽之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