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娘的作死啊,本少主可是喊你半天了,你連個屁也不放一個,幹什麼呢?是不是被眼前的意亂情迷給迷惑了,這邊諸掌教和虞典樂都找你說是有事問你,有什麼就說什麼,不要顧慮啊,但你若是不知道,可不要亂說,要是說錯了什麼話,看本少主到時撕爛了你的嘴。”說完話的李玉那氣勢可不是一般,表麵上要二憨有什麼說什麼,可意下明白人都能聽了出來,就是提醒這二憨,可是不要亂說話,說罷之後,就站到一旁,撒手不管了。
“今日申時,小珍說你昨日打鬥,受賊人打傷頗重,已頻臨垂死邊緣,這才急忙喚殿下至你身邊,聆聽什麼臨終之言,可有此事?”久在軍中的諸紅纓發起威來,臉色凝重,雙目寒光灼灼,讓人看了不寒而栗,麵對諸紅纓如此強勢的責問,向來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二憨可也打了一個寒顫,還沒有言語,旁邊的虞思思也過來問道:
“這位小兄弟,你是叫做二憨吧,下午時分,你可是被殿下等人說的已是奄奄一息,將不久於人世,可到了傍晚,本姑娘見你不是一般的生龍活虎,毫無一點受傷之跡象,這可是有點詭異啊,莫非是你碎頻死邊緣,頗重的傷情還可救治,於是乎,太子府上還有什麼大羅神仙,不說點石成金,但也可救人於喘息之間,亦或是你們有什麼靈丹妙藥,甚有起死回生之功效,這才救你於頻死邊緣。不過這都不是重要的,我們主要還是詢問一下,下午申時,你可有什麼臨終之言?如果有的話,到底說了什麼,這樣,要不你近身前來,隻說與我和諸掌教一聽,然後,讓殿下可把你向他托付的臨終之言,再將重複一遍,不求字字相同,但求大意相近即可。”
看來這虞思思更是絕妙,直接要來個當場對質應驗,看看二憨和李玉說的什麼臨終遺言,有何不同之處。聽聞此言,二憨頓時一頭霧水,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很是困惑,臉色很是為難,還不時的向太子李玉張望,一臉的懵懂和求救之色,意下已很是明顯,就是詢問這該如何作答。
聽到了虞思思之言,那諸紅纓也是眼前一亮,尤其是看到二憨懵懂的表情,還有不時向李玉發出求助的目光,就知道此事若是按照諸紅纓的意思,肯定就能拆穿李玉和小珍的謊話連篇,至少也能讓這殿下吃糗不是。所以也很是讚同虞思思說的話,不管兩人先前有過什麼樣的過節,可此時在對付李玉的時候,兩人竟然很是默契的站到了一個立場之上。
而麵對二憨的求助,李玉就要上前搶先的說上幾句,可話還未出口,一看到諸紅纓和虞思思兩人緊盯著自己那憤恨目光,隻能對著二憨,不出聲的嘟囔了幾下嘴,希望二憨能看到自己的口型,能對上話來。可二憨似乎根本就沒有在意李玉的動作,這下李玉越是著急,就越亂,一下氣的可是不輕,心裏也是暗暗的惱怒,原本是想,就算是自己叫出了二憨,這諸紅纓還能怎樣,頂多也就是譏諷幾句罷了,誰知道,半路上還殺出了一個比諸紅纓更狠的虞思思,竟然要當麵對質,這下可是難住了李玉。
李玉著急,二憨可是更為的著急,人都說二憨傻,其實這貨後來跟李玉學的可不是一般的刁鑽精明,尤其是任特遣隊的小組長以來,更是有勇有謀,在處理很多事情上,可是不失一個組長的領頭人身份,相比起風頭正盛的劉靆,都不弱幾分。
這個時候二憨豈能不知,自己是在少主和兩個未來的少主夫人,鬥智鬥勇的過程中,少主可能是避之不及,順勢將自己拿來當了擋箭牌,想到這的時候,那二憨也是很來氣,少主啊,你可是不厚道啊,你說你拿俺二憨當盾牌使喚,也不能咒俺奄奄一息,將不久於人世啊。
再想想剛才諸紅纓的話,二憨也知道這事肯定也和那劉珍丫頭脫不了幹係,肯定是這丫頭起的頭,然後少主也是隨聲附和,就這,能為少主遮風擋雨,挨罵受氣,隻要能化解乃們的糾紛,我二憨也就認了,反正以後都是為少主賣命的,能得到少主的信任,這不也是自己時刻都在想做的事嗎?
可少主啊,你也應該提前的知會二憨一聲兒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二憨豬腦子一個,比那劉靆還要笨,你這給我這打啞謎呢,就你那半天張張閉閉,嘰裏咕嚕了半天,連個聲響都未發出,我能知道你說你說得是個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