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是猶豫不定的潘國濤,聽到了袁方近似於恐嚇的話,可就更不敢下令了,裝作很是躊躇之色,看向了太子李玉。
李玉何嚐有不知那袁方說的小人是指自己,看到潘國濤猶豫不定的時候,進前說道:“怎麼?現在事情已經很明顯了,你這個主持軍紀懲戒的副帥,怎麼也畏縮了?”
“殿下,那免死金牌?”潘國濤拱手鞠躬,然後就不說話了。
“什麼金牌?隻不過是一個糊弄人的破牌子而已,有什麼可在意的,這整頓軍紀乃是潘帥的分內之事,我李玉又是剛來,怎可越俎代庖,替你發號施令呢?”李玉也不著急,而是故意逼迫潘國濤。
“殿下,你還是饒了在下吧,那免死金牌對於殿下來說可能沒有什麼震懾力,可我潘國濤不是皇家中人,也不敢管皇家之事,更不敢造次隨意斬殺持有免死金牌之人,還望殿下能多多體諒。”看到李玉的步步緊逼,那潘國濤幹脆,撂挑子,不幹了,明言,我不是皇家的人,我可沒有殺皇家賜免死之人的膽子。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其實已經無法解開,包括諸國衛都知道,李玉做事雖然乖張無比,但也不是一個孔武有力、四肢發達的憨頭,知道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心裏明白的很,精的有一比。
麵對有免死金牌護身的袁方,所有人也都想到了,李玉也是渾身有嘴也張不開,要知道人家可是有免死金牌的,就算沒有,你要殺一個都尉將官,可是要經過兵部、吏部層層的上報,最後經過了禦批,所有程序都走完了,才可將之扼殺,也根本就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辦成的事,所以,帳內的眾人知道,今日即便是李玉在如何的發飆、囂張,估計今日要殺掉這袁方,很難很難。
“既然如此,連潘副帥都無法處置的難題,那我李玉更是無法處置了,依本殿下之見,還是按照程序走,一層層報上去再說,眼下,還是先將兩人羈押為好。”看到李玉如此而言,那潘國濤也是連連點頭稱是。
隨即潘國濤一聲令下,吩咐了兩個近衛兵,上前押著袁方和俞不山兩人,開始走出帳外,出來的時候,那袁方算是看清楚了,開始那殿下李玉可不是一般的囂張,本以為自己這次小命不保,誰知道那李玉就算是皇帝老兒的子嗣,說到底還是不敢將我如何。
羈押?說個不好聽的,要是戰亂來了,看你們這麼收拾,雖然老子被羈押了起來,估計自己手下的士兵是沒有一個聽從他們號令的,這樣一來,就是你們再如何折騰,最後還是還是我來收底兒,不要不把我這個都尉當作個將軍,殊不知,惹急了老子,我就給你們來個軍事嘩變,反戈一擊,看看你們還有什麼本事在說什麼羈押我。
想到這的袁方可是神清氣爽,渾身的氣勢也開始抖了起來,好似自己是被人請來到帳內當座上賓的。語氣也開始有了變化:“我說兩位大帥,哦,對了,還有太子殿下,現在是不是沒有我袁某人什麼事了?如此,我也該去歇息了一下,早上被強行叫醒,我的覺還沒有完全的補回來,這不,我們英明神武的太子殿下可是給了在下一個歇息的機會,我可不能不抓住,要知道,這可是殿下親自批準歇息的,對於我袁某人來說,可是榮幸之至。”
本來李玉打算放過那袁方一馬,畢竟剛才小珍已經殺過一個人了,自己也不能太鬧騰了,想到了這,李玉還是忍了忍,才勉為其難的答應,就此放過袁方,以後再尋得了機會好好的整這猖狂的小子,可還沒等李玉如何,這袁方可是開始得瑟了起來,好像是在向李玉赤.裸.裸的示威,又像是挑釁,這下李玉可是有點耐不住了,心裏暗暗的想道:“看來不下殺手,是不行了,如此在藍旗軍就遇到了如此棘手之事,若是到了其他沒有大帥鎮守,還不反了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