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既然都把話都說滿了,哪有就這樣撤掉之理?還是付校尉的那句話,隻要是今日殿下讓我們開開眼,那封信真如殿下所說的什麼無字天書,那我樊老頭雖然沒有付校尉那樣的領兵打仗之能,但老骨頭倒還是有一把的,要是殿下真能將這什麼無字天書的,把上麵的字給顯現了出來,我小老漢日後就跟隨殿下了,想來,殿下身為大燊朝的太子,身邊也不缺什麼做飯的好廚子,但我當個下手,這總可以了吧,這多一個人,總是多一份力量,好了,殿下還是快快把這無字天書給變出字來,小老頭拭目以待。”
這樊老頭雖然也這樣說了,但心裏也是有些忐忑的,不過信心還是滿足的,因為這件事在他的認知程度裏,那就是好比李玉前世,把火星當廁所,把月球當書房一樣的難,那就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樊老頭之所以這樣做,也是為了給袁方出氣,對於有恩於他,他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打壓李玉的機會的。
“我覺得這賭約還是算了吧,要知道我李玉也不缺人,就算你們想投靠於我,也不至於用這麼笨的辦法,直接到太子府的招募大會上,憑借付校尉和樊老頭你們的過人本事,我李玉是求之不得的,可要是就這樣你們輸了,跟了我,不是讓我覺得你們是有意混到我本殿下之嫌?還是算了吧。”
“殿下如此堅持,那隻說明了一件事,那就是殿下在汙蔑我們袁方都尉,現在營帳都搜查了,也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你就杜撰出什麼無字天書的來蒙騙於我們,世人都說殿下乃是一個癡傻之人,依小老漢看來,殿下可是聰明絕頂之人,不說殿下人性掌握之精準,就連時機也抓的好,看到盒子裏有了什麼西域神石,就覺得此局已成平手,正好杜撰出了什麼無字天書,來騙我等愚昧,難道殿下就是這麼給我們交代的?”
“要是之前的話,我李玉二話不說,現在都以賭約為證了,那本太子要是贏了,反而不美,要是樊老頭你非要我李玉正是一下的話,也未嚐不可,但話先說到頭兒,這可是你自己非要的,不是我李玉強迫你的。”
說到這的時候,李玉心裏可是樂開了花,心想,說不定自己又可以拉攏兩個得力的助手,那付春輝,李玉倒是沒有要收容的意思,本來那人是有軍職的,就算是兩廂情願,但李玉也知道,那是不大可能的事,要知道收容軍裏司職過的人,那可不是一般的難,關鍵自己的身份還是當朝的太子,這個身份很是敏感的,要是收容軍隊過多之人,那樣對自己的皇帝老兒,可不是什麼妙事,大燊朝律例,早已嚴明,凡是軍職在身之人,任何私人不可以任何理由收容至自己名下,犯者,被收留之人要充奴,收留人也要受到相應的處罰和勞役。
於滄海離得李玉最近,雖然李玉極力的掩飾自己那即將爆笑出的麵容,但他還是能看得出來的,本來對於這無字天書,於滄海也是略知一二的,原先就和樊老頭一樣的,對於這些東西,那是如何都不相信的,但經過幾次親眼觀看之後,覺得不可思議之外,更讓他覺的李玉的不簡單,覺得這個癡傻的太子,可不是一般人。
他所精通的不僅僅是格殺技藝,還有化妝、掩護、偷襲、黑手,花樣層出不窮,時刻都讓自己這大半輩子都白活了,這麼多新鮮的玩意,自己竟然從未見過,也從未聽說過,這是於滄海從內心真正佩服李玉的地方,對於武學,於滄海更多的還是鄙視,李玉傳授特遣隊員的那些所謂的高深武學,其實全都是市井街痞的流氓打法,下手那叫一個猥瑣,剛開始的時候,讓自己對他可不是一般的不恥。可後來慢慢的發現,這些招數,也是有自己的套路,在對敵的時候,簡單奏效,一招製敵,減少了自己人的傷亡。
現在於滄海,覺得李玉要比他的外公司空老兒更為的可怕,不說他機智靈敏的頭腦,但說他手裏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可是層出不窮,而且還能不斷的、恰如其分的運用到每個事件當中去,就好像是已經用了不知多少回了,那樣的輕車熟路,往往能收到不可預想的效果,這小子,難道真的是得到了無妄老和尚的真傳,還是這家夥生來就是以個怪胎,懂的東西部說五花八門,僅自身的實力已經達到了一個恐怖的境界。本來以為自己的眼光,看李玉的時候,覺得這家夥不但內力沒有盡失,關鍵是他暴怒的時候,隱隱身體泛著微微的墨綠光芒,像是一種內力達到了大宗師之境的馭空駕物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