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徒不是很讚成巴魯特師兄的話,你想,就算是那小皇子是陰謀,我們一個八品、一個九品巔峰,還有師尊大宗師的修為,我雅克圖就不信了,還有人能把我們怎麼樣,再說那樊三不是說了嗎?他們師徒也是窺覷已久,就算我們不下手,人家兩人還是要下手的,那樣萬一我們錯過了如此良機,不是後悔萬分嗎?”
這說話的人,跟那消瘦之人形成了強烈的反差,此人生的有兩米多高,身材健壯,身上的腱子肉,讓人一看就知道是一力量橫練之高手。
這時,為首的那人轉身過來,臉上可是猙獰密布,臉上基本上看不到其原來真是的麵目,各種刀傷,都凝刻在臉上,幾處刀傷留下的愈口,到現在還有些部位由於救治不是及時,或是粗糙,留下了一顆顆肉瘤裝的硬塊,這形象,弄誰看到了都是好一番驚嚇。看來這家夥之所以出來頭戴麵紗,除了不想暴露身份之外,還有一個原因不想讓人看到他那讓人惡心的麵容。
“為師心意已決,你們都不用勸說了,要知道師尊這次帶你們下山,就是為了達到師祖的心願,我也是費了好大勁兒才知道那聖器在這小皇子的身上,若是此次放棄了如此的大好機會,恐怕日後就更加難弄了,一旦這小子入得皇宮,我們就更加的不好下手了。”那為首之人分析道。
那叫巴魯特的人,聽到塔納托羅的話之後,還要進行分辨,可看到自己師尊一臉的決絕之色,最後還是嘟囔了一下,最終也沒有說出辯駁的話來。
那師弟雅克圖倒是很讚成這塔納托羅的意見,反正是一次寶貴的機會,切不可就這樣稀裏糊塗的葬送了,以後再要找這小皇子落單的機會可是不多了。
“對了,那小皇子身邊的護衛力量如何?”那麵色猙獰的塔納托羅突然問道。
“侍衛力量?哦,我剛才出去找人打聽的時候,知道這次那小皇子沒有帶什麼得力的高手相伴,除了那駕車的諸俊武之外,還有四個侍寢女子,別的就沒有什麼了。”那巴魯特回應道。
“這還真是機會難得,對了,這消息最先是那樊三和徒弟王勇泄露給我們的嗎?”塔納托羅問道。
“是啊,師傅,這有什麼問題嗎?”雅克圖回道。
“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了,本師尊覺得唯一的解釋,就是那兩個家夥,想把我們當擋箭牌來用,你看看,若是這兩人能有把握殺了那小皇子,直接搶到那玉泉聖器即可,還費勁兒好半天,最後把這一信息告訴我們,就是想借我們的手,殺掉那李玉,如果這消息確實可靠的話。”
那自稱是那身材高大壯碩的師兄巴魯特開始還是持反對意見的,但看到塔納托羅意見堅定,也就不再多說什麼,隻是麵色略有擔憂之色,不過還是補充道:“師尊,徒兒也不是怕那小皇子什麼,隻是聽人說那人雖然年紀尚小,但為人城府卻是極深,而且也不似外麵傳言那般,可是一個真正的扮豬吃虎的主,我就是覺得此人可不是表麵上那麼簡單,我是擔心著了那人的道而已。再說中原人向來都是以陰謀著稱,可能弟子多慮了。”
“巴魯特,為師知道你是一個細心之人,也知道那劉慧明也不是真正的與我們交好,這次也不過是相互利用,他是為了反叛,正好借用我們的武力,而真正的意圖跟我們的目的卻是不相融的。”塔納托羅也表明了自己不是一個糊塗蛋。
“那師尊,您說我們該是如何?我們是否和那樊三師徒合作,要知道,他們也是對那玉泉神器很有興趣,就是到時不知鹿死誰手?恐怕今夜要有一場惡戰。那王勇倒還好說,功力尚淺,可那樊老頭卻不是一個好應付的主兒,他的焚身烈焰掌已經具有一定的火候,我們還是小心為妙!”身為巴魯特的師弟雅克圖說道。
“所以我們要做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先不著急動手,要先慫恿那人同那小皇子進行纏鬥,到了關鍵時刻,我們再出手坐收漁翁之利。”巴魯特說完還露出一副陰狠的麵孔。
“好,既然如此,隻要弄到了這玉泉聖器,我們這次就算是偷跑出來,回去師祖也不會怪罪於我們,至多也是將功補過,說不定師傅此舉,會得到苦頭陀師祖的讚賞,那以後師尊在整個苦陀山的名望,要超過幾位師叔伯,繼承苦陀山的衣缽,師尊也就有了十足的把握。”雅克圖仿佛已經看到他們這一派係開始掌握了苦陀山的大權,那麼以後什麼樣的美女不是由自己隨意的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