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說了,我已經知道你的意思了,當你看到破陣之後,這卡格爾要殺的乃是諸參軍的時候,你是不是感覺有點上當的意思?但想到因為和卡格爾乃是一起趕來,現在就是你有十張嘴也說不清,所以你對本殿下的回答,會認為自己乃是敷衍而答!”
“殿下明鑒,屬下真是一無所知。”那範天磊說道這的時候,趕緊的跪拜了下來,對李玉就是連連的磕頭。
“說你一無所知?範統領,你要說你對整個情況不是清楚,那本殿下還是信你,但要說你一無所知,那可就不對了,要知道這些人馬,輕裝上陣,半夜而至,還不進入校場,夜宿路邊,淩晨入境,你作為兩千餘人馬的右統領,怎可說自己是一無所知?”李玉聲音不大,卻再範天磊的耳邊如五雷轟頂一般的炸響。
李玉剛說完,那魚子就意識到不對勁兒,立刻手持寶劍,一把放在了範天磊的脖頸之處,厲聲喝道:“範天磊,你不要耍詐,你可知道你現在的處境,隻要殿下一聲令下,我魚子立刻斬落你的人頭,還不講實話於來。”
“統領……”魚子如此,一下激起了身後範天磊的屬將,一個個都是怒目圓睜,武器也隨之拔出,見到此情景,那受傷的幾名女衛,也是忍痛拔劍而來。
一時間,就如了一個劍拔弩張的境地。
“幹什麼?我們已經犯了一次錯誤,難道還要再犯第二次嗎?世間榮華誰不想,金錢美女誰不想,可我不想為了這些落了作為一個大燊朝人的底線,那樣成了叛賊,興許即便我們死後,也難以入得家族的祖墳,那樣就算是富貴榮華,可那有怎麼樣?還不是苟且偷生,那不是我們要的日子,況且還有的家裏有親人,有兄弟姐妹,難道我們還要連累他們不成?”
麵對魚子對自己的威逼,那範天磊沒有驚懼,反而淡定的訓斥身後一些情緒比較激動的將士,讓他們不要再做出出格的事情來,那樣可真就不好收拾了,剛才的情景所有人都已經看出來了,就算是他們殺了諸紅纓,可這太子呢,他們有能力殺掉他嗎?就憑借李玉剛才一招馭物萬箭齊發,其實這位右統領範天磊,就知道,今天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成就這反叛之事,試問,要是李玉要走,誰人可將此人留下,到最後自己還不是落得亡命天涯的地步?
當範天磊說到這的時候,身後一些人慢慢的將手裏的劍放了下來,垂頭喪氣,滿臉的沮喪,知道現在的境地,就是李玉他們一個一個的將他們宰殺掉,也要比反叛的結果好的多,那樣至少不會連累家裏人,至少不會錯上加錯,讓自己成為孤魂野鬼,入不得家族,即便是做鬼也回不到自己的故鄉,這才是這些人最為可怕的。
“殿下,要說一無所知,的確如您所說,我範天磊不是不知道,但對於你說的任務集結好開始商議的步驟,恐怕我鎮的提供不給你詳細的東西,因為我確實是奉命行事,雖然也知道是有可能是叛亂,但我也是身不由己,若是不執行的話,我們整個右營隊,可能全部要遭到殺戮,依劉都尉的性子,我們不可能有活路,殿下請明鑒啊!”
那右統領範天磊,見到李玉看出了破綻,終於說出了實話,但也沒有說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這對於李玉來說,要是真知道整個事件的過程,那他肯定不會留下來,要是留下來的話,肯定是涉水不深,那跟隨卡格爾逃走的一幫人,就是例子,但李玉知道這個斬首行動,估計不是一般的計劃,肯定是有眾多人參與的,還有一部分人是處於觀望態度,這都是李玉正在考慮的問題。
“既然如此,我來問你,他們給你下達的任務是什麼?不用給我繞彎子,直接說便是。”說到這話的時候,李玉臉上盡是無盡的殺意。
“稟殿下,當時在下接到的任務,隻有兩個字,殺人,進入校場之後,出來我們的人之外,不留一人,就是滅口。”那範天磊如實說道。
“殺人?這麼多人,你們是如何區分敵我的?”李玉凝神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