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當兩人急匆匆的跑來的時候,首先想到的就算一個拖字訣,那就是盡量拖延時間,因為時間越久,那麼救援的人會跑來越來越多,如此以來,那勝算也就越大。
想到這小旦開始盤算,要論單兵的作戰能力,這褐銅色升級版的殺手,估計少年特遣隊的人任何一人用盡全力的話,應該能抵擋的住。
可看了一下眼前的人員,小旦開始考慮如何應對,首先急奔在前的禦風算是一個,還有就是諸國衛邊上的苗俊對付一個,剩下自己弄一個,可還是長出一個來,可要是自己一個對兩個的話,估計很難取勝,說不得還要苦費一番周折的。
嘴裏話說完之後,那小旦一個眼色遞給了禦風,那禦風倒是幹脆,竟然大聲開口說道:“那四個領頭,我和苗俊一人一個,然後你自己對付兩個啊,誰讓這注意是你出的呢,要知道打架是一個不好的孩子,可要是不大家的話,我們大家就沒有太平安逸的生活,為了今日後,不再受到其他記過的欺辱和肆掠,還是先拚一把,將這幾個鳥貨給閹了,估計至少能安穩一段時間了。”
原本小旦也是這樣想的,可當禦風把這話說出來之後,小旦不樂意了,開口說道:“禦風老弟,你可不能這樣欺負人啊,像我一個十幾歲的兒童,你不說照顧我和就算了,還想方設法的擠壓與我,難道你不知道兩個高手對我一個,這豈不是讓人直接把我給活吞下去得了。”
“你再說,要是你再說的話,我這次就讓你輸的承諾兌現時間和任務再加一倍。”
禦風一下生氣,說話的樣子還很是怒氣洶洶,那小旦趕緊賠笑說道:“好好好,咱不搞那一套,我輸給你的,跟和那邊的人打鬥是兩回事,你想,我輸給你,這是人民內部矛盾,況且就以你當時說的任務量,別說加時、加任務了,就算是什麼都不加,那我完成完不成,還兩說呢?”
眼看著這小旦又準備要開始耍賴,那禦風可是氣得七竅生煙,大聲的肆掠道:“你這夯貨,你說說你已經賴賬有多少回了,這一回難道又要賴掉不成?”
一說到自己賴賬,那小旦也來勁兒了,一下梗著脖子跳三尺高,叫囂著:“誰耍賴了,誰耍賴了,你也不說說你賭約下的那個賭注有多損,你還好意思說,每次收拾那些破鞋爛襪事小,可丟人事大,你難道不知道這是隊裏打賭輸了的都知道的事情啊,這樣我要是去做了,不是澄明了我跟你這廝打賭輸了,這可是比直接要了咱的性命還要難受。”
“這個時候你輸了,你倒是說起丟人來了,當初開始時段,你可也是一口唾沫一個釘,邦邦硬的說的那個豪氣,還說輸算什麼,給隊裏的隊友洗襪子、鞋子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這會兒你輸了,倒來事兒了,假若是我禦風要是輸了呢,你是不是一蹦三尺高啊......”
禦風剛說完,那小旦矢口否定:“誰說的,你要是輸了,我還蹦什麼蹦,樂都樂的沒勁兒了,還是找個地方繼續偷著樂吧。”
兩人長期跟著李玉也是習慣了,說話語氣腔調越來越太子李玉一個調調,兩人的你來我往,根本就沒有把眼前的事放在心上。而且語言對白要多白有多白,要多磨嘰有多磨嘰,簡直可以說,都是一些廢話。
遠處觀望的李玉,忍俊不已,被這兩個活寶兒給樂的啊,知道這兩人出來.經過磨合,在配合上是越來越默契,不管是戰術的,還是戰鬥上的,都能做到心領神會,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知道如何搞好配合。
兩人你來我往的貧嘴,這也是說明了禦風盡量的配合小旦拖延時間,隻有等越來越多的大燊朝援兵趕來,那麼諸大帥的危險就會少一分。
那苗俊也是看的仔細,知道兩人是在拖延時間呢,可眼前突然出現的四個人,根本就沒有把小旦和禦風放在眼裏,連打量幾眼的功夫都懶得睜。
一段插曲終於要過去了,那剛剛激起殺人性子的小六,看到沒有其他什麼事了,已然開始追殺大營前虎狼營的將士,手段也是越來越殘忍,殘殺的人數也越來越多。
與此同時,那剛剛受傷不久的樊三,也開始掙紮的站了起來,開始憋起一口起,就算是拚將了自己這把老骨頭,也要將這幾個人給攔住,不然要真是衝到了諸國衛的麵前,那就算是幾個樊三一起抵擋,也不敢保證諸國衛的安危。
樊三看到,那苗俊更是看的真切,權衡了營帳外的嚴峻形勢,覺得自己應該先攔下那個已然廝殺的如同狂放的野狼般的小六,然後後麵的三個,估計小旦來,再加上禦風,估計應該差不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