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你這是怎麼了,大夥都知道,能有今天的成就,全是你的恩德,若不是你的收留,我們還流落街頭呢!雖然你貴為太子至尊,我們作為一個下人,可你從來沒有把我們當奴隸看待,不但吃穿照顧,日常關心,還教我們立世之技藝,況且我們可是都與少主簽訂了賣身契的人,怎能隨便說走就走呢!”
“是啊,是啊!”秀才說完,眾人也是趕緊隨聲附和。
於滄海沒有說話,心想:“這家夥有什麼目的直說就行了,前.戲作的這麼足,感情戲演的這麼好,這家夥可真會籠絡人心啊,先是說了有危險,然後再攆人,這他媽就是換成我這樣的厚臉皮也不好意思走啊!”
婉靈兒和劉珍更是肅殺滿麵,知道溧陽要變天了,也知道少主的境況危機,更知道現在少主是為了他們好,趁著大亂還沒有爆發,這是要保全他們,才出此之策啊。
兩人都沒有說話,可心裏已經打定主意了,即便是跟著少主李玉殺人放火、作奸犯科,她們也是唯命是從,因為在她們的心中,李玉成為了她們日後的全部寄托,即便是再大的動蕩,他們都會跟李玉同舟共濟,不離不棄的。
“那我把賣身契給你們,以後就是真正的自由了,這樣可以決斷了吧!”李玉順勢說道。
可還是有比他李玉更無恥厚臉皮的,二憨和曾阿牛幾乎是同一時間伸出手,說道:“那好,少主拿來賣身契,給了有我們簽字畫押的賣身契,我們就做決斷。”
“小珍,你去找小青拿來二憨他們的賣身契!”李玉考慮也沒有考慮的就讓小珍去拿當初這些少年簽字畫押的賣身契。
劉珍楞了半天,沒有明白李玉的意思。
“快去啊!你還愣著幹什麼,現在還沒有怎麼著呢,你就不聽從你少主哥哥的話了?”
李玉說話有點急,看來他要解決的問題,還真不容易,這些人是他最初的武裝力量,在他而言,他是萬分不舍的,可他也知道,溧陽變天,大戰之際,不是說個人技藝多厲害,就能生存下來。
能保存一些自己的力量,也不是不可的。關鍵是要是能走一些人,那麼自己日後幸存下來,還能依靠逃出去的這些少年東山再起。
聽到李玉的催促,劉珍眼神有點怪異,當看到二憨和阿牛有點嘿笑之色,突然的想起了一件事。
擺出一副很是委屈的樣子,說道:“少主,你難道忘記了嗎?我們的賣身契,已經在你當初收留我們正式組建古武特遣隊的時候,當著我們大家的麵,全燒掉了嗎?你讓珍兒去哪給你找賣身契呢!”
李玉一說,還真是,李玉恍然大悟,怪不得這二憨要賣身契呢,原來本就沒有的東西,想想這個,李玉就有點懊惱,當初為了安撫這些少年的心,李玉曾將所有跟自己簽訂賣身契賣契書,全部都燒毀了。
“不要跟我玩這些小花樣,雖然賣身契燒毀了,但那也就等於我們之間沒有了買賣的關係,你們本來就是自由的,何來要賣身文書一說。”
“少主你要是拿不出賣身契文,還是不要說什麼跟我們脫離關係一說,這輩子,二憨永遠都是你的奴仆,想要遣散我們,那是不可能的。”說完之後,那二憨好像還很是高興。
凡是簽了賣身契的人,常人都是想方設法把那東西搞到手,然後贖回自己的契書,那樣就獲得了真正的自由,說實在的,要是擱在以前,這些少年沒有什麼價值,可現在隨便挑選一人,到任何地方,都能堅韌的生存下來,而且還生活的還更好。
可這些人卻在要挾李玉找不出賣身契,無法脫離主仆關係而高興,這還真是怪事啊。其實跟隨李玉還有一些人,開始多多少少都是受到了一定的製約,才跟隨李玉保護他的。
像於滄海,就是應為受到了司空駑的誘騙,無奈之下,偽裝成了李玉府邸上的一打掃庭院的老奴,暗中保護李玉,後來被發現之後,所幸把這事都說的清楚,雖然李玉多次說過了,要炒他魷魚什麼的,可他自己也知道,那都是玩笑話而已。
還有婉靈兒,更是這種情況,當初是受恩師雪山神尼之命,貼身保護李玉的安危,可到了現在,都被李玉極具特別的人格魅力所吸引,已經完全超出了受人之托的範疇,這時即便是沒有恩師的囑托,婉靈兒也不想離開李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