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老子一定要把心中的這口惡氣出了,這特麼的是誰天天沒事幹,攪和老子的心情,讓陛下臭罵自己,讓自己在朝堂上出醜,好歹自己也是皇帝身邊的紅人,雖然是個侍衛統領,可見官還大三分呢。
心裏是這樣想,可事情還是要辦,而且這還是皇帝禦封的聖差,要是辦不好了,肯定不會有好果子的,況且,要說了解李贄,那何大海算作是一個,他知道,皇帝李贄不會無緣無故的讓自己去維持什麼秩序,肯定是有好處,或者是有目的而為,不然以他對皇帝李贄的了解,知道自己的老大才不會閑的的蛋疼,去保護什麼子民的利益。
說著,這何大海就出了禦書房。
當皇帝李贄詢問起芑震天這幾日溧陽的布防之時,那太監副總管吳守禮,急匆匆的跑了進來說道:“啟稟陛下,太子殿下覲見。”
吳守禮的話音剛落,眾人也是一愣,因為有人是知道的,幾人商議的這些事,很多是不能讓外人知道的,尤其是軍事布防,更是不能讓太子李玉嗅到一丁點的味道,不然會讓很多的努力就會付之東流。
“這個時候,他怎麼會過來?”皇帝李贄臉色有些不悅,但眾人也看出了有那麼一點的慌促,可能是對李玉有所動作,心裏也是沒有底,不知這最能鬧騰的太子李玉,這個節骨眼上過來,是不是另有什麼目的?
芑震天已經看出了皇帝李贄的心思,鞠躬拜道:“陛下,殿下此來,是不是我們先行告退?”
思忖了片刻,那皇帝李贄故作鎮靜般的說道:“拜什麼退,你麼要事就這麼出去的話,還不被玉兒看個正著?”
那雲鷹倒是很了解皇帝李贄現在的心思,擺著手說道:“要不我們陛下禦書房後廳躲一下,待殿下走了之後,我們在拜退也好!”
這次那李贄倒沒有反對,看到皇帝的臉色,眾人也是明白他的意思,全部都急匆匆的朝著後廳走去,一時間所有人也是慌不擇路,一股腦的湧進了後廳,皇帝李贄禦書房休息的地方。
看到所有人都進去了,李贄這才揮手道:“宣他進來吧!”
“太子李玉覲見.......”隨著吳守禮的尖細嗓子喊出,李玉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還沒有見到皇帝李贄,嘴裏已經是連聲大喊:“父皇,出事了,出大事了.......”
“慌個什麼勁兒,玉兒你好歹也是堂堂的太子,怎麼這樣不知禮儀體統,這般的慌促,皇家的臉麵都讓你給丟盡了。”
李玉在外麵已經等了一會兒了,雖然進來的時候,還不知道為何沒有立刻宣自己覲見,但已經從這段時間感覺到有了貓膩。
心裏是這樣的想的,可嘴上卻說:“父皇,你是不知道啊,現在的溧陽可是危矣啊!”
“說什麼呢,你是不是危言聳聽,遇事要冷靜,什麼溧陽危矣,父皇可是什麼都沒有聽到!有什麼你就說吧。”
“父皇,可不是孩兒危言聳聽,你可是不知道,記得兒臣上次在藍旗軍營的整頓嗎?”
“記得,那又怎麼了?”
“不是,父皇意會錯兒臣的意思了,兒臣是說在那次軍營整頓的時候,遇到幽冥教的殺手團前來暗殺,而且還都是高手,你不會忘記吧。”
“知道,那不是西域那叛賊李忠的黨羽。怎麼,這溧陽危矣是跟他們有關係嗎?”
說到這的時候,其實皇帝李贄是知道,知道李忠已經派遣眾多的幽冥教高手,都潛入了溧陽,他今日告之芑震天,連連布置軍務布防,其實就是應對幽冥教的。這個不能說是布置的銅牆鐵壁,但接連三層的布防,進來的幽冥教高手,就如甕中之鱉一般,哪有逃出去的出路。
“父皇,你是不知道,這次幽冥教幾乎是傾巢出動,教中的眾多高手都出來了,兒臣還親眼看到了一個什麼護法的,還有數十名的金帥、銀將、銅人和數以千計的不死鐵甲士,父皇你可是要小心啊!”
聽到此言,那皇帝李贄故意裝作鄭重之色急切問道:“玉兒,此話當真?”
“千真萬確啊!”
皇帝李贄轉口問道:“玉兒是如何得知?”
“兒臣可是親眼所見,親耳所聽,現在幽冥教可是出動了眾多的高手,兒臣就怕他們於城外的西域賊兵裏應外合,那溧陽豈不危矣?”
“要真是如皇兒所說,依你之見我們還是如何應付?”
“關城門,劫殺,絕不留一個活口!”李玉攥著拳頭狠狠的說道。
李玉細心觀察了李贄的神色,看出了他對這件事好似不太過關注,隨後改口說道:“父皇啊,你是不知道,那幽冥教現在已經對煙雨莊下手了!”
“什麼?”
當李玉說出幽冥教對煙雨莊下手的時候,那皇帝李贄表現出掩飾不住的驚慌之色。
李玉心裏一沉:“看來,現在對煙雨莊下手的可不止幽冥教一個勢力了,現在自己要保住那僅有的銀子,還是難以預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