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古箏名曲《春江花月夜》,在李玉閑時,經不住虞思思的央求,李玉便把這經典的曲調和歌詞送與她,一連數日,這虞思思也是沉浸其中,感受美妙絕倫的意境。
今日,她本不是演奏此曲,因為有了安羽軒的意外事件,不得已,這虞思思才拿出了李玉給他的殺手鐧,因為之前演奏過的曲目,都已經唱過。
即便是順利的演奏下來,可還是沒有任何的新意,所以她還是冒險一試,雖然沒有常彈曲目精熟,可這首極富有意境之美的曲調,還是這虞思思贏得了不少的誇讚。
“好,果然精妙啊。不想三年不見,典樂大人風采依舊,似乎比上次更加的出彩,看來大燊朝還是人才濟濟,不但典樂獨領風騷,就連太子殿下,都是樂理之高手,次來,可是正如奉常大人所言,不虛此行啊。”
那西域的王子漢斯,仿佛一時間早已忘卻了剛才的不愉之事,一臉的歡笑,看著剛剛彈奏完曲目的虞思思,甚是感慨的說道。
而那蠻夷王,卻是第一次來到這大燊朝,對於那樓蘭女王傾慕不已,可明眼人,都知道,那是給大燊朝的皇帝和太子準備的,自己可是插手不得,不過眼前這什麼典樂大人,倒是可以收到自己帳下。
看到虞思思那妖孽般的臉龐,那薩滿表現出近乎於癡呆的地步。
在薩滿王子的示意之下,其手下一侍衛站起來指著剛剛演奏完的虞思思,輕佻的說道:“這位小娘子,我們王子要了,要多少錢,殿下給個價吧!”
頓時那虞思思嚇的花容失色,一臉的煞白,站在那裏無助的看著李玉,其神色可憐兮兮,讓人憐憫。
“對不起,她不是本殿下的人,我也沒有資格拿她跟你們討價還價,做什麼肮髒的交易。”李玉冷峻的眼神裏,開始露出了殺意。
“那本王就不要你們那什麼藍澤公主了,就這舞姬,勉強送我得了,一會兒我就請示皇帝陛下,這位虞思思不是你們朝的典樂大人嗎?蘇大人你可要與我通傳啊。”
蘇越當然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不要說李玉殺伐果斷、目中無人的性子,在他的眼裏,即便是他的父皇,都沒有多少的敬畏,這家夥不是來觸及李玉的底線嗎?看來,今晚的事情要糟......
“這可使不得,這虞思思雖名義上是我朝主管典樂官員,可說來早就辭官,先進駐殿下之府邸,乃是自由之身,任何人都幹涉不得啊。”
那蘇越也是誠懇勸解,生怕這不開眼的家夥惹了李玉,那今日的宴會也就不是宴會了,瞬間就會變成了殺場。
聽到這蘇越所言,那薩滿若有所思,恍然大悟道:“我道說起這舞姬,蘇大人竟然都無法做主,原來是殿下之人,那也沒有關係,方才殿下不是承諾要幫本王子解決藍澤公主一事嗎?依本王子,殿下隻要將這舞姬送與在下,那皇帝將藍澤許於漢斯之事,我就不再追究了。”
這時,大廳之內的氛圍開始變得有點古怪起來,這薩滿說的話分明是有威脅的意味。
所有諸國的使臣都看向李玉這個大燊朝的太子殿下,如何應答,要知道一句說錯,很可能引發兩國之間的兵戎相見,那可是要引起大動蕩的。
有的還在想,這太子不會為了區區一舞姬跟著薩滿王子鬧翻了吧。
更大燊朝的禮部官員開始希望李玉直接同意了此事,雖然大燊朝失去了一個虞思思,可另行再找,本來這虞典樂的出身極為卑賤,乃是青樓的一歌姬,或許還買過.體呢,這太子李玉不會為了這一卑賤之女,引發兩國的爭端吧。
“方才蘇大人也說了,虞典樂乃是自由之身,去留,我怎可幹涉?”
李玉依舊不鹹不淡的說道,可眾人都可以聽出來,實則是拒絕了那薩滿王子。
得到了李玉的回答,那薩滿還是不依不饒的撇過李玉,對虞思思說道:“不知這位典樂大人,可否願意隨本王入駐蠻夷,放心,本王也不會虧待與你,賞你一個嬪妃名分,你看如何?”
那虞思思的幽怨的看了一眼李玉,賭氣道:“多謝薩滿王子的美意,小女子早就發下誓言,生是殿下之人,死是殿下之鬼,終身不會在跟隨他人,還請王子殿下放棄此願吧。”
“嘿,我說二位在這跟本王子演雙簧呢?你個說不是他的人,一個說生死相依,你們糊弄鬼呢?”
隨即對手下一侍衛說道:“既然殿下都說了不是他的人,可見我們直接把虞典樂請走便好。”
那侍衛正要到虞思思的身邊用強,李玉厲聲喝道:“我看你們誰敢動,雖說著虞典樂不是本殿下的人,可她是我大燊朝的人,來去自由她說了算,若是有人敢強行擄掠,那就別怪本殿下護短,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