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寧淑凝再次拿著熱好的飯菜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當當姐已經渾身通紅好似一隻被煮熟的龍蝦一般。
看到這一幕,一臉無奈的寧淑凝隻能提著那食盒在旁邊坐下幹等著。
這一等就是兩個時辰過去,正當寧淑凝抱著食盒正在昏昏欲睡的時候,迷迷糊糊中她的眉頭忽然皺了起來。“咦?什麼味道,怎麼有股臭味。”
她睜開眼睛向著旁邊看去,頓時被麵前的一幕嚇了一大跳,隻見此時的響當當渾身上下被一股看似油膩的黑色垢物所覆蓋,之前自己聞到的那股臭味就是這東西上麵冒出來的。
寧淑凝剛掏出懷裏的手絹要擦,緊接著又馬上停了下來,她也是習武之人,自然知道這個時候,是最忌諱別人打擾的。
在旁邊看了好一會後,寧淑凝有些吃驚的發現的,這些髒東西好像是從響當當的汗孔裏麵流出來的。
“當當姐究竟要練多久啊。她都兩天兩夜都沒喝過一口東西了。”寧淑凝摸了摸手中的食盒喃喃自語。
就在寧淑凝以為響當當會跟之前修煉任何內功一樣慢慢結束的時候,從響當當嘴角流下的血線讓她的心瞬間揪了起來。
隨著響當當放在丹田處的雙手忽然一動,猶如舉鼎一般猛的對上一抬,越來越的鮮血從響當當的七孔中流出,覆蓋到那些垢物之上。
“當……當當姐?”看待這一幕的寧淑凝頓時慌了身,她左看右看之後,卻發現自己真幫不上什麼忙。
眼看著麵前的響當當變成一個血人,最後寧淑凝隻能把那放在旁邊的伏虞槍給抱在懷裏,好讓響當當出現意外的情況下,直接奪舍到自己身上。
就在寧淑凝再次把屋內的油燈點起的時候,已經保持這個動作好幾個時辰的響當當終於睜開了眼睛。
“當當姐,你沒事吧??”寧淑凝很是擔憂。
用手摸了摸自己身上這黏糊糊的“鎧甲”,響當當緩緩的呼了一口氣。他娘的,神一品的功法就是難練,練功居然能練到走火入魔。
“沒事,剛剛練功練的內息有些亂而已,花點功夫平息一會就可以了。”
隨著響當當從凳子上下那一塊塊血痂跟垢物從她臉上落了下來,
“妹子,給我燒桶水,我現在渾身實在癢的慌。”響當當在自己脖子上撓了撓。
看著那一桶桶的水被自己身上的東西染黑,響當當都有些懷疑這些東西到底是不是自己身上出來的。“我有這麼髒麼?”
一直等著第五桶水的時候,那水終於清澈了下來。仰頭看著天花板,渾身舒坦的響當當仿佛自己猶如身在雲端一般,渾身上下都是軟綿綿的。
“當當姐,你身上摸起來真好的好軟啊。”正在用毛巾給響當當擦拭身體的寧淑凝說道。
響當當低頭一瞥,這才發現自己身上好像和之前有了些許不同的地方。
本來就是十分白皙的少女肌膚,此時更是變的跟剛剛出生的嬰兒般潤滑。前些日子與血楓交戰過後留的淺淺傷痕也沒有任何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