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之微狠掐她一把:“要死吧你。萬一你被人灌倒了,迷奸了,拍錄像了,拍照片了,看你還放不放得開!趕緊吃飯!”
昨晚那個窈窕女毫無征兆地闖過來,對蘇之微綻開大大的笑臉:“哎,早啊,昨晚睡得好嗎?”
Cindy好奇地看著這一幕。蘇之微頭皮一緊,到底還是躲不過嗎?
窈窕女笑嘻嘻地說:“原來你也住這裏啊,早知道就不用那麼麻煩了。
今天有什麼打算呢?”
蘇之微一時語塞:“啊,嗯……”她定定神,說,“今天還要工作,這是我同事。我們趕時間,晚上回來再說了。”
“哦!你同事啊!哦!那你忙。晚上見啊!老地方,不見不散啊!”窈窕女笑著離去,空氣裏還留著她身上的香氣。
好一會兒,Cindy方開口說:“好漂亮的妞!你怎麼認識的?圈裏的?她穿的是 Dior 3?”
蘇之微低頭邊吃邊悶悶地說:“不,是 2007巴黎時裝周早春的 John Galliano 4。”
Cindy一臉欽佩之情:“你好厲害啊!一年前你還分辨不出來 Prada和 Givenchy5呢!”
蘇之微樂了:“一年以前?嗬嗬,半年以前我才有了第一隻真的名牌包包,還不是一線名牌。”
大約是蘇之微的笑容有些詭異,Cindy奇怪地問:“你受什麼刺激了?”
“人總要成長吧。”蘇之微答非所問。
有時候成長是主動的,有時候成長是被動的。Elson,因為你,我不得不成長。鑽心的痛苦又來了。蘇之微拚命地擺擺頭,不要想不要想不要想!
她抬頭瞪了 Cindy一眼:“不要廢話了,快吃,我們該出發了。”
Cindy一邊撥弄早餐一邊嘀咕:“催命鬼,跟你一起做事真是倒黴。”
蘇之微恍若未聞,隻管說自己的:“我們要在一星期內做完海南的調研,然後去貴州……”
Cindy一聽,筷子差點兒掉下來:“媽呀,還讓不讓人活啊,我要回北京!”
吃完早餐,出了酒店門口,之前預定的包車已經到了。剛要上車,一輛法拉利停到了酒店門口。
淺藍色的法拉利。開車的人一身白色 Jil Sander 。
Cindy的眼睛都直了。蘇之微也傻了,竟然是David。也太招搖了吧!
在那一刻,蘇之微承認,虛榮心又蠢蠢欲動了。再堅定的女人,看見這場麵,也要軟弱三分。她趕緊想了想自己把他的名片放哪兒了,就算做個朋友,也是挺有麵子的事吧。女人真是膚淺的動物啊。蘇之微不無自嘲地想。
還是先顧好工作再管其他吧。她拉著 Cindy上了車。
“別愛我,如果隻是寂寞……”一路上,蘇之微不由自主地在心裏哼著這首歌。真是撞邪了,晚上要聽聽別的音樂了,不能沒完沒了地哼哼同一段。蘇之微心想。
David在海風中彈著鋼琴的背影和深情的歌聲,還真是很打動人。可惜的是這世道動人的男人多了去了,靠譜的卻太少了,不能不說是悲劇。又想起尹從森洗手間的 Grazia,心裏像被捅了一刀,剛才那一點點因為虛榮帶來的快樂瞬間成為泡影。求求你,不要再想了。蘇之微又開始默念。傍晚時分,蘇之微累得幾乎是爬回房間的。Cindy下車就去做 SPA了,
蘇之微隻想倒頭好好睡一覺。
打開房門。天!好大一束玫瑰!
走錯門了?她退到門口,關了門,仔細看了看房間號,重新插進去房卡。嗶!房門順利打開了。
沒走錯啊。蘇之微疑惑地想,哪裏來的玫瑰?不管了,就當是天上掉下來的吧,還從來沒被送過玫瑰花呢。蘇之微高興地看著這一大捧玫瑰花,到底有多少朵啊,數啊數……竟然有 199朵!難怪這麼巨大!
在花叢中樂了好一會兒,才看到桌上有張卡片:“一起晚餐?David。 ”
早餐簽單需要房間號,包車需要房間號,在酒店裏做什麼都需要房間號。看來這房間號也是被窈窕女給拿到了。
去不去呢?蘇之微發愣,好大一束玫瑰花。
她忍不住罵自己:“我膚淺,我膚淺,我喜歡花,我喜歡法拉利。”
可是,有錯嗎?美好的事物人人都喜歡。隻是有的人有了這些就以為有了一切。而有的人已經有了一切,自然無所謂有沒有這些。還有的人什麼都沒有,喜歡喜歡,也不是大毛病吧。
蘇之微自我安慰了一會兒,又自我糾結了半天,還是決定赴宴。
晚上七點。房間電話響起來,是酒店的西餐廳打來的。
蘇之微穿上高跟鞋。
如果,隻能買一件東西打扮自己,那就買一雙好鞋。蘇之微沒有晚裝包,沒有春夏的大牌新衣,隻穿了一條簡單的小黑裙。
到餐廳時,David已經到了。他又換了一身衣服,泛著淺淺珍珠光澤的西裝,藍寶石的袖扣若隱若現,整齊的修理過的胡茬兒,淡雅的古龍水味道。蘇之微不由得仔細地看了看這個與自己“上過床”的男人,以她這一年修煉過的眼光來看,居然挑不出什麼破綻。
“蘇小姐。”David斟酌了一下,禮貌地開口。
“叫我Stell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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