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裏人影攢動,男男女女們互相嬉鬧調笑著摟成一團。
樓上的一排包廂中同樣是紅男綠女,歌舞升平。
隻有在blue的頂級包廂中,此刻是令人驚悚的平靜。
向南天看著慕容蒼固執地留下柯寧,很是有些頭大,畢竟這女孩子不是自己酒吧裏的公主。他在這片也算是地頭蛇了,卻也不能隨意就拉了良家婦女來做陪酒這種事情吧。
“怎麼,向老板舍不得?”慕容蒼見他在房內還不離開,銳利地眼神朝他掃了過去。
“這……蒼少,確實不是我不舍得,隻是她……她真的不坐台的。”向南天想到會得罪這位大爺,腦門上細汗都出來了。
“放心吧,有我在這裏,還沒有擺不平的事情,更何況隻是個女人呢?”
他話音剛落,坐在沙發上驚恐看著這一幕的其中一個“公主”突然站起來從背後摟住慕容蒼,嬌嬌柔柔地撒嬌道:“蒼少,難道我們姐妹倆您都不喜歡嗎?這樣讓我好傷心呢!”
她會這個時候不怕死地站出來,並不是因為同情柯寧,隻是內心裏不甘心這麼個賺大錢的好機會白白從手中丟了。
可是慕容蒼對她這種小心翼翼,細聲軟語的示好並不感興趣。
回身打量了她們一下,嘲諷地笑道:“比起這個女人,你們都讓我失去了胃口,現在我隻對她感興趣,聽懂了沒有?”
他此刻全部的心思都好像放在手中掌握的女人身上,他捏著柯寧的下巴,就好像在鑒定一件上好的瓷器一般,左看看右看看,不時輕輕地發出讚歎的聲音。
向南天見他態度如此堅決,也知道自己的話對他起不了什麼作用,隻好心裏為柯寧的不走運暗暗可惜。
他小心翼翼地陪著笑臉問道:“蒼少,您看,是否需要我幫您清場?”
柯寧身體猛然一抖,“不要……蒼少,求您放過我,我隻是幫人替班的……”
可是似乎已經沒有人在乎她是誰,她在說些什麼。
向南天朝那兩個“公主”一使眼色,兩個穿著性感清涼的女孩子隻好不情不願地離開了。
“蒼少?這兩個字也是你配叫的?”慕容蒼低著頭看她,慢悠悠地問道。
“我……對不起,我不配……請你放了我好嗎?”柯寧看著向南天也離開了包廂,心頭更是著急。
“我曾經說過的話,你是不是都忘記了?嗯?”慕容蒼揪住她的手臂一下子便將她甩在了沙發上,一張冷酷的臉向下壓去,貼住她的耳垂冷笑道。
怎麼會忘記?她怎麼可能忘記?
如果不是因為這一場巧合,她巴不得逃得遠遠的,永遠不再出現在他的視線內。可惜,世事就是這樣可笑,所有的事情總是朝著自己無法控製的局麵發展。
他的臉近在咫尺,剛才對著那些公主笑的時候,是那樣的風流倜儻,如玉公子一般;冷著臉對自己的時候又仿佛被激怒的雄獅似的,讓人無法直視。
這樣的男人,兩年前她便知道自己無法掌握,更何況是那日自己對他先說出了那番絕情的話,他現在怎麼還會放過自己?
“我記得……不敢忘記,所以我現在立刻就離開,我發誓,從此都不會再出現在您的視線中。”柯寧眸中露出卑微地光芒,不敢看他的眼睛,隻能盯著他不斷上下滑動的喉結。
“我給過你機會了,可是你還是不怕死地出現在我麵前。這一次,你以為我會輕易的放過你?你以為我慕容蒼的話都是讓人當玩笑聽的嗎?”
“你這個混蛋,你到底想怎麼樣?好,你說再見到我就讓我死在你手中,那你來呀!你索性殺了我一了百了。”
柯寧絕望地閉上眼睛,心一橫就朝他大吼道。
出言不遜的結果就是被這個男人狠狠地按在沙發上,嘴巴也被他的大掌捂住,令她連求救的“嗚嗚”聲都發不出來。
此刻的慕容蒼,興致盎然地看著她,仿佛欣賞一隻掉進了獵人獸籠中的小動物一般。他一點一點耐心地去解開她身上製服的扣子,很快就露出裏麵性感的黑色內衣。
那樣純粹的黑色與柯寧如雪般細膩光潔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色,如羊脂般滑嫩的半圓形山峰在空氣中隨著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不定。
“我記得你以前從不穿這樣誘惑的顏色,怎麼,現在轉性了,學會討好和魅惑男人了?”慕容蒼惡劣地一邊用手指沿著黑色的弧線來回滑動,一邊在她耳邊低聲吹著氣,可是眼神裏卻透露著隨時都想殺人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