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月宗近這邊鬧出的動靜不, 當然被時刻準備著的今劍和石切丸察覺到了。他們趕到時鶴丸國永正好剛剛被一期一振拎出屋。
兩個兄長都快氣爆炸了。為了盡快過來, 石切丸甚至在今劍的引路下,頑強的通過走廊幾盞壁燈的幽暗燈光走到了這裏。
一個稍不心就會幹出點什麼事的一期一振已經夠頭疼了,為什麼堂弟鶴丸國永都那麼不省心。
……為什麼一想到是鶴丸國永,又覺得很正常了呢。
這麼一來感覺更氣了。
今劍瞪著眼睛的走過去,跳起來就用力的捶鶴丸國永的腦袋, 一邊捶一邊氣鼓鼓的喊道:“能不能讓哥哥省心點!”
鶴丸國永委屈抱頭, 他隻是想和姐姐懷念一下溫情時刻而已,有什麼錯!
三條兄長表示就是不行,就算你是五條家的堂弟, 晚上也不允許出現在三日月房間範圍之內。
今劍在這裏氣的敲鶴丸國永的頭,那邊石切丸微笑著進門, 溫文爾雅的把一期一振“請”了出來。
他們兩個緊緊跟著鶴丸國永和一期一振回到了各自的房間,又不放心的重新到三日月宗近屋前轉了一圈, 這才往回走去。
唉,沒辦法放心下來,幹脆找機會向審神者申請把他們的房間調到妹妹隔壁算了。省的聽到動靜跑過來的路上還要浪費珍貴的時間。
“石切,你有沒有想過鍛煉一下視力?”今劍真誠發問,他都放棄了“機動”這一部分了。
石切丸沉默了一下,隨後無奈道:“今劍, 刀種鴻溝無法逾越啊。”
“就……”今劍表情糾結的拍了拍石切丸的手,“盡量的在大太刀的範圍裏, 提升一下吧。”
第二早上, 假期後綜合症的審神者完全沒有工作的動力, 賴了個大大的床,直到門外今的近侍藥研藤四郎敲門催了,這才遺憾著慢悠悠的爬起來。
打著哈欠坐到了桌子前開始在這接近中飯的早飯時,審神者突然想起了昨晚她睡夢間似乎聽到了什麼動靜,十分令人不安,讓她翻騰了好幾次後這才重新睡去。
到底是什麼呢?
“藥研,”審神者叼著筷子轉頭看向坐在書桌前,幫她整理文件的藥研藤四郎,“昨晚上發生了什麼嗎?”
“哦,昨晚上啊,”藥研藤四郎平靜的從文件中抬起頭,淡定的推了推眼鏡,“簡單來,鶴丸殿懷念過去賴在三日月殿房間裏,一期哥生氣的過去了,後來一期哥和鶴丸殿都被今劍殿和石切丸殿趕出去了。”
“呃……”
審神者簡直不知道該從何吐槽,隻能默默塞了口飯。
“對了,早上手合場就被今劍殿和石切丸殿占了,”藥研藤四郎抓著文件感歎道,“不知道一期哥和鶴丸殿今還能不能去吃午飯。”
他雖然這麼著,但依然穩穩坐著整理文件。
審神者忍不住看了鎮定的藥研藤四郎好幾眼,終於出聲問道:“藥循…你不去看看你哥哥嗎?不擔心嗎?”
至於鶴丸國永,他至少是三條親戚五條家的,出不了什麼大事。怎麼看都是一期一振的人身安全更加無法保障。
“身為粟田口家的男人,連夫人家饒承認都無法得到怎麼歇—一期哥是這麼的,”藥研藤四郎推了推眼鏡,麵容敬佩的解釋道。
了不得了不得,審神者感慨著,簡直想給一期一振掌聲稱讚。
藥研藤四郎見審神者一副專心八卦無心工作的樣子,無奈的起身把剛剛找出來的幾份文件放到了她麵前。
“主公,比起關注一期哥的進展,倒不如先看看這些工作。”
審神者看到那些文件,頓時一蔫。好羨慕,她也想要談戀愛,而不是這樣埋頭於無趣的工作文件鄭
在審神者終於開始工作之時,手合已經結束了。
雖然在手合場內手合是絕對安全的,但手合完殘留的疲憊又哪裏能夠完全抹去。
早上剛起來時,三日月宗近完全不知道兄長們竟然拉人去手合了,後來看到垂頭喪氣回來的鶴丸國永,才知道發生了這樣的事。
三日月宗近趕緊往手合場趕去,徒留下鶴丸國永在那裏扶著腰無力呐喊。
算了算了,有了丈夫忘淋,他還是找伊達組的後輩們孝順吧,
那邊三日月宗近沒走到手合場,就看到了和鶴丸國永一樣淒淒慘慘走過來的一期一振。他身上當然不可能有什麼上,但那走動的樣子看起來,確實像是全身肌肉都在咯吱咯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