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三左文字做好了一的收尾工作, 用柔軟的純色毛巾有一下沒一下的擦著濕漉漉的頭發, 緩步向左文字部屋走去。
走到門前,屋內溫暖的燈光映照在拉門上,讓宗三左文字薄涼的神色瞬間融化下來,本如本體般冷硬的眉目間添上的幾分柔軟,使人感到了他胸腔中心髒真實的跳動。
與往日不同, 今屋裏還多了一陣輕微的誦經聲。
宗三左文字抬起手心翼翼的打開門, 踩著微的步子盡量不發出聲音的走進屋內。而屋內的燈光比屋外看著更亮了幾分,往日都空著的桌案前,今卻做了個雪色的身影。
寬大的袈裟和帶著點極淺藍色的長發鋪在這個周身環繞著寧和氣息的僧人身後, 照下的燈光使本是冷色的身影在此刻卻添上了暖意。
他伏在案上,一手按著眼前的佛經, 一手撫在身邊貓咪似窩著的藍發孩的肩頭,以不變的平率熟練的念著手下的經文。
而桌案的一角上還對著幾本佛經, 以及帶著些墨色的紙張。
那是他們左文字兩兄弟等待了許久的大哥,江雪左文字。
站在門邊望著兄長的背影,宗三左文字還是有種願望突然實現後暫時反應不過來的如夢似幻福
“宗三。”
江雪左文字的聲音將宗三左文字拉回到了現實當中,他看著兄長,忍不住就笑了起來,乖巧的應了一聲。
“江雪兄長。”
著他走了過去, 在夜左文字身後坐下,摸了摸弟弟的頭發後, 再抬頭看了江雪左文字攤在桌前的經書, 辨認了一下內容。
江雪左文字任由宗三左文字無聲的讀者經文, 自己則頂著一張沒什麼表情變化的臉,在二弟沒發覺的時候拿過了他搭在臂上的毛巾。
隨後,他又向宗三左文字挪近了一些,接著就不聲不響的直接抬手,幫他擦起了頭發。
正仔細讀者經文的宗三左文字被兄長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不習慣接受這樣的溫柔使他頓時僵在了那裏。
江雪左文字依舊不緊不慢的細心幫他擦幹每一縷發絲,並囑咐道:“宗三,濕發對身體無益,你應當早些擦幹頭發才好。”
從來都對這隨便對待的宗三左文字聽到兄長這麼,忽然就罕見的生出了幾分心虛的情緒。
那幾分心虛如何逃得過江雪左文字的眼睛,他不由歎息了一聲,沉靜的麵容上顯出了幾分隻有麵對弟弟們時才有的溫柔,隨後抬起手輕輕地揉了揉宗三左文字的發頂。
“宗三,我不在的時候,辛苦你了。”
宗三左文字眨眨眼睛,腦子突然有些暈乎,不知怎麼的就投入了江雪左文字張開的懷抱。而夜左文字也同時被江雪左文字攔了過去。
夜左文字努力的仰著頭,幅度的左右看了看,臉頰就幸福的染上了些許微紅,隨後他低下頭將自己埋進了兩個兄長中間。
江雪哥哥和宗三哥哥關係很好。
江雪哥哥和宗三哥哥都在這裏。
此刻為此而產生的喜悅甚至短暫的蓋過了夜左文字心中複仇的信念,讓他的雙眼閃閃發光。
要,謝謝三日月殿幫忙鍛出將江雪哥哥。
可是……
宗三左文字和夜左文字一起坐在桌案的另一側,安安靜靜的看著江雪左文字認真的抄寫佛經。
這樣的陪伴就是左文字一家表達感情的重要方式之一。
不過宗三左文字卻發現自家弟弟正抱著一盒珍藏的柿餅,的臉上帶著苦惱的表情,雙頰都因此鼓了起來。
“夜,怎麼了?”
夜左文字抬起頭,又緊了緊懷裏的柿餅,猶豫了一下後才道:“宗三哥哥,我想謝謝三日月殿。”
他們都對自家審神者的運氣有數,這次能夠一次性就這麼成功鍛出了兄長江雪左文字,怎麼想都是多虧了三日月宗近的運氣加成。
宗三左文字很理解夜想要謝謝三日月宗近的想法。雖然看著謝禮隻有一盒柿餅,但是柿子是夜左文字的喜愛珍視之物,這已經是他的弟弟能夠想出來的最鄭重的謝禮了。
“嗯,夜做得很好,”宗三左文字疼愛的摸了摸夜左文字的頭發。
那邊江雪左文字也抬起了頭,溫柔的望著弟弟們,“夜想的很周全。”
夜左文字被兄長們誇獎了,頓時有些臉紅的低下了頭,不過看到自己懷裏的柿餅後他又反應過來,緊張的抬起頭,把柿餅心的放進了宗三左文字的懷鄭
“宗三哥哥,你、你能幫我把柿餅送給三日月殿嗎?”
“夜?”宗三左文字疑惑的接過柿餅,透明的盒子裏,看著就讓人食指大動的柿餅整整齊齊的擺在盒中,“怎麼不自己去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