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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今劍聽了一期一振的話, 一頭霧水的瞪著他, 表情十分的恐怖。
石切丸拍了拍今劍, 隨後轉頭看向一期一振。他看起來比今劍理智一些,但正因為如此,反倒顯得他更加恐怖。
他微微眯起眼睛,盯了一期一振半晌, 這才緩緩開口。
“雖然我長期生活在神社內,但並非對外界發生的事一無所知,”石切丸頓了頓,看向一期一振的目光愈發銳利, “一期殿, 你所言的婚禮,對象莫不是——”
“啊!”
另一邊粟田口那, 緊張地關注著門邊事態發展的刃中間忽然響起了一聲驚呼, 下了其他人一跳。
亂藤四郎拍了拍胸口, 然後才放下了捂住厚藤四郎嘴巴的那隻手, 接著聲埋怨道:“厚,你幹什麼呀!”
厚藤四郎趕緊抱歉的笑笑, 緊接著立即正色,抬手做了一個聚攏的示意手勢。其他粟田口們不明所以,但還是靠了過去。
“怎、怎麼了?”
大概是因為厚藤四郎的表情看起來太過凝重, 所以五虎退都已經緊張的開始抱著老虎不停擼毛。
厚藤四郎拍了拍五虎湍手臂安慰了一下, 隨後才看向其他兄弟, 緩慢的開始了解釋:“我剛才, 想起了一點事情。”
剛一開口,厚藤四郎的表情就無法控製的沉重了起來。
“我想起在豐臣時期,一期哥好像……呃,好像在追求,追求那位殿下……”
“……厚??!”藥研藤四郎嚇得眼鏡都掉了,“你的那位殿下,不會是指那一位,那一位下五劍……?”
“——莫不是,三日月吧?”石切丸麵色冷硬的盯著一期一振出了自己極其不願意是真相的猜測。
然而可惡的是,雖然他開口吐出的是疑問,但理智上也清楚這差不多就是真相了。
而對上了石切丸和今劍的質問目光的一期一振,真的非常疑惑。
“對、對啊,是三日月,”一期一振茫然的回答道,“兩位不知道嗎?”
他們,沒有聽錯吧……
這段對話的意思就是,一期一振,已經和三日月宗近結婚了嗎?那位三日月宗近?!默默旁觀的全體本丸成員倒吸一口涼氣。
因為這信息的衝擊力太過巨大,大腦負荷過重,他們除了呆在那,已經做不出其他的任何反應了。其中,粟田口更是紛紛抱著腦袋深深低下了頭。
糟糕,狀況超出預料,怎麼把一期哥救下來啊!
而審神者已經快找不到自己的呼吸了。
“我們怎麼可能知道!”今劍氣的跳起來就想撲過去大人,還好被尚存理智的石切丸撈了回來。
石切丸一邊抱著今劍,一邊麵無表情的看著一期一振,“很抱歉,一期殿,我從未聽了婚禮的存在。”
“怎麼可能?”一期一振更是不知道當下是什麼情況了,“石切丸殿,您的賀禮都送到了。”
石切丸有點懷疑自己的耳朵,表情複雜的重複道:“你我送了……賀禮?”
麵對石切丸的懷疑,一期一振肯定的點零頭,“當然,月姬她還特意跟我——”
疑?
屋內所以人此時都以前所未有的敏銳度抓住了一期一振話中的關鍵詞,發現有點不對。不,不是有點,已經到了無法理解的程度。
他們剛才,是不是聽到一期一振親自開口出了“月姬”和“她”。
一期一振對麵,本丸目前唯二的兩名三條派成員這時候毫無意外的怔住了,不約而同的猛地瞪大了眼睛。
石切丸懷疑自我,“月姬?”
今劍捂住腦袋,“她?”
屋內靜默了極其漫長的一秒鍾後,兩位三條齊聲怒吼:“一期一振!你是不是瘋了!”
一期一振仿佛和本丸的其他刀都不在一個頻道,遺世而獨立的處在狀況之外,滿頭霧水,不明所以的皺了下眉頭。
“怎麼了嗎?”
“你還問我們?”石切丸徹底被當下變得如同鬧劇的清醒搞得煩躁了起來,如果不是積年累月的禦神刀經曆修養了身心,他此時可能已經拔刀了。
“我們三條好好的一個弟弟,你這樣稱呼他?”
“……請等一下?”
這回愣住的人變成了一期一振。
他終於發現了不對。
怪不得一開始他就隱隱約約感覺他們的對話存在著某種不清楚的障礙,無論如何都不能通暢,原來竟存在著某種根本性的誤差。
一期一振回想起了自己會出現在這個本丸的緣由,模糊間已經摸到了脈絡。
“那個……”
鴉雀無聲的大廳之內,終於響起了審神者的聲音。
她遲疑的開口讓刀劍們,包括門邊那三位的視線都集中到了自己的身上。麵對一雙雙充滿求知欲的眼睛,她心累的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