購買比例不夠的防盜 才到本丸還不是很有經驗的一期一振剛想出發, 就被歌仙兼定及時拉住了。
“歌仙殿?”
一期一振盡力壓製著內心的擔憂, 轉頭向歌仙兼定拋出疑問。
歌仙兼定笑了笑,鎮定的從懷裏又掏出了一張跟剛才給鯰尾藤四郎和獅子王的截然不同的符咒,“請等一下,為了保證準確性, 我們需要借助一些道具。”
著, 他就將符咒貼到了身邊時間溯行軍氣息最為明顯的地方——手中的市女笠上。
靜止的符紙在貼到市女笠上之後, 瞬間就動了起來, 紙麵上的咒文也開始閃爍,顏色變得越來越鮮豔。
最後當符紙上符文的顏色鮮豔的幾乎要流動起來時, 符紙在沒有外力的情況下自行飄到了空中,幾個呼吸間就將自己折成了一直千紙鶴,一下一下的在半空中撲閃著翅膀。
見狀, 歌仙兼定不再遲疑, 直徑帶著同伴們追著千紙鶴飛奔而去。
來也奇怪,雖然那隻千紙鶴飛行的模樣看起來十分笨拙,但愣是一直保持著飛在付喪神前方的狀態。無論付喪神們如何加速,千紙鶴和他們的距離也依然保持不變。
那邊四個付喪神正努力的跟上搖搖晃晃卻速度驚饒千紙鶴,這邊鯰尾藤四郎和獅子王也正順著剛才他們在打路, 沿途尋找可以查明市女笠主人身份的線索。
這裏又不是什麼迷宮,順著路找上去, 很快就找到了佇立在山間的稻荷神社。
疑……
看清是什麼神社後, 鯰尾藤四郎和獅子王心裏都莫名的一跳, 但對視一眼後還是立即走上了前去。
走進神社, 當頭的就是神色焦急的年老巫女。
三日月宗近是被一陣冷風吹醒的。
脖子上骨蛇留下的那點傷口在付喪神身上早已愈合的不留痕跡,可被毒素迷暈的大腦還昏昏沉沉著,與此同時冷風又在強迫著她清醒,兩相夾擊下就使得三日月宗近陷入了一個十分難言的痛苦狀態鄭
看到一個漂亮,並且至少看起來柔弱的少女在自己麵前露出了難受的表情,這種情形帶給犬妖的心理壓力相當可觀。
犬妖忍不住皺了皺眉眉頭,趕緊走到旁邊把肆意飄蕩的車窗簾平平整整、嚴嚴實實的拉好,扣上了扣子。
冷風消失後,三日月宗近又花零時間,終於成功的緩過了神。她用力揉了揉額角,隨後抬眼看向唯一和自己同在一輛車內的犬妖。
一陣沉默之後,她心的和對方盡量拉開了距離。
“等一下!”犬妖趕緊舉起雙手,示意自己沒有任何不良的企圖,“暫時保持和平如何?況且,即使幹掉我你也沒辦法回去。”
“什麼意思?”三日月宗近心著犬妖的一舉一動,謹慎的問道。
犬妖揚了揚下巴,讓她自己看看車外的景象。
這讓三日月宗近心底不由有些慌。
她連忙一邊警惕著犬妖可能的任何動作,一邊一點一點的挪到了車窗邊,心翼翼的將窗簾挑起了一道縫隙。
一道縫隙,卻也讓猛烈的冷風瞬間衝進了車內。她頂著冷風,眯起眼睛努力去看清車外到底是什麼樣的情形。
下一秒,三日月宗近猛地將車窗簾的一角拍在了車壁上,雙眼因為震驚而不由自主的瞪大。
車窗外分明就是無邊無際的空,他們此刻竟然是坐在這樣一輛看似簡陋的木車內,穿梭在雲海之間。
唉。
看著付喪神少女的表情,犬妖心裏也十分的內疚,可是對於他來,最重要的開始大將的命令。他能做的,也隻有仔細的為少女解釋當下的狀況。
“這裏效命於大將的朧車,本事比普通的朧車還要高出不少,”犬妖格外心的從側麵提醒三日月宗近千萬不要一時衝動采取什麼行動。
“你放心,我們大將是愛刀之人,此次也隻是想要,嗯,姬君這振刀罷了。”
不對,這話聽起來怪怪的,怎麼有種越解釋越黑的感覺?犬妖有些懊惱,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確實像蛇妖的一樣嘴笨,要不然怎麼會連這點事情都解釋不清楚。
還好,犬妖迅速的看了三日月宗近一眼,心裏頓時放心了些,看來她沒有誤解。
三日月宗近雖然臉上表情沒什麼大的變化,但心裏其實已經開始翻江倒海了。
“你所的大將,是誰?”三日月宗近強作鎮定,瞥向犬妖問道。
“大將嗎,”一提到大將,犬妖臉上立即露出了崇拜的表情,“大將是下最強大的妖怪,我們的統領,鬥牙王!”
見三日月宗近臉上露出了恍然的表情,大妖心裏更加美滋滋了,開心道:“姬君,你也知道我們大將嗎?”
“嗯,”三日月宗近臉色複雜,“西國犬妖大統領,鬥牙王啊……久聞大名。”
這樣的大妖怪,即使是在人類的地盤也不會毫無名聲。可這樣的實情讓三日月宗近內心更加擔憂起來。
此時心裏輕鬆了些的犬妖又看了看三日月宗近,忽然就感覺整個妖都變扭了起來。他猶豫再三,還是挪了挪身子,心的向少女靠近了那麼一點一點,然後欠了欠身。
“姬君,我、我名叫阿正!”
“……哎?”
三日月宗近被突如其來的大聲自我介紹嚇了一跳,但長久培養起來的禮儀還是讓她也欠身回了禮。
“呼——”
鶯丸長舒一口氣,一手撐著腰一手撫了撫胸口,看著剛才一路向前,雄赳赳氣昂昂給他們領路的千紙鶴垂頭喪氣的回到了歌仙兼定的手上。
他不禁感歎道:“年紀大了,一下子做這樣的運動還真是趕不上你們年輕人了。”
“哪裏哪裏,”歌仙兼定連忙寬慰了一番,正感歎著歲月無情如果大包平在也一定能跑很快的鶯丸,然後指了指停下腳步後就往他身後一趴,變成了掛件的笑麵青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