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著, xanxus便順手又給迪斯馬斯克打了個電話, 說明了情況, 省得到時候家裏麵沒人,讓自己撲空。
“沒事, 我這兩天一直在家, 你直接過來就行了。”迪斯馬斯克一邊示意麵前的妮『露』三人先暫停彙報, 一邊跟xanxus通電話, “對了,你今天晚上是住在這邊,還是巴利安已經訂好酒店了?還有,晚上是要在家裏麵吃飯,還是去外麵?”
xanxus想了想,才回答, “都住家裏麵, 房間恐怕不夠,就我和瑪蒙,貝爾過去就行,其他的讓他們去住酒店, 不過,為了之後方便行事, 我們恐怕隻能住一晚上。晚飯無所謂,在哪兒都行, 你們看著安排, 怎麼方便怎麼來。”
“你是想吃意大利菜, 還是入鄉隨俗,嚐嚐日本料理?”潘妮『插』了句話。
“意大利菜吧!”xanxus沒怎麼猶豫,就直接回答,“日本料理味道太淡了,我不喜歡。”
之後雙方又隨便聊了兩句,就掛了電話。
“別『亂』動。”阿布羅狄無奈地按住躺在自己腿上的某人,把她的臉掰正,“臉上的東西才剛塗完,都還沒幹,當心蹭得到處都是,還有,遊戲機先別玩了,把眼睛閉上。”
“嗯嗯嗯。”潘妮嘴上答應著,卻不見一點實際行動,“等我把這一局打完。”
“你剛剛就是怎麼說的!”阿布羅狄直接把手遮在她眼前,無語地說道,“當我沒看到,剛剛選的角『色』早死了,這是重新開了一局嗎?”
這麼近的距離,要是還發現不了貓膩,他這個黃金聖鬥士,也可以自戳雙目了。
——睜眼瞎麼不是?!
“呀,別擋著我!”潘妮把阿布羅狄的手撥開,趕緊搶救,然而卻為時已晚,屏幕上大大的“game over”仿佛在無聲地嘲笑著她,又一次通關失敗。
“都怪你!”潘妮滿是殺氣地瞪了他一眼。
“是是是,怪我,怪我,今天晚上我任你處置,行了吧?”阿布羅狄一把奪過潘妮手中的平板電腦,往茶幾上一扔,“現在先閉眼,不然小心一會兒臉上的東西流到眼睛裏。”
潘妮輕哼一聲,“誰要處置你了?少占我便宜。”嘴上抱怨,但到底還是閉上了眼,任由他在自己臉上動作。
另一張沙發上的迪斯馬斯克無語地看著這一切,隻覺得自己被秀了一臉,“我說你們兩個,稍微注意點影響好嗎?節『操』還要不要了?”
跟這兩人在一起住的這些日子,對他來說,簡直就是無言的折磨——
雖然潘妮是沒有饑渴到他這個當哥哥的傷勢還沒有痊愈,就整天跟男人廝混的地步,阿布羅狄更是對上演活♂春♂宮給他聽沒有興趣,但是,就這麼三五不時地給他塞上一嘴狗糧,也夠他受的了。
#敢不敢對單身狗友好一點#
#感覺自己好多餘#
#喂,動物保護協會嗎?這裏有人虐狗啊,你們管不管#
#這個妹妹不能要了#
#你們知不知道,這樣很容易失去我#
“你也好意思說這話?”阿布羅狄嗬嗬一笑,毫不猶豫地就把某人的老底兒給掀了,“我和潘妮再怎麼掉節『操』,最起碼也很潔身自好啊,不像某人,昨天是誰說的,等xanxus來了東京,要帶他出去好好樂嗬樂嗬的來著?”
——最關鍵的是,這話還是當著潘妮的麵兒說的。
——更關鍵的是,當時他也在場,這話是對著他說的。
阿布羅狄嚴重懷疑,這是迪斯馬斯克故意的,他可沒忘記,潘妮當時看他們倆那眼神,迪斯馬斯克重傷未愈,有免死金牌,他可沒有,於是就倒了大黴,差點兒沒死情緣,好不容易把人哄好了,又聽到罪魁禍首說這話,能有好聲氣才怪了。
樂嗬樂嗬?
聽著就不是什麼正經話!
佩謝和唐多恰卡還好,心思比較單純的妮『露』,卻是瞬間就鬧了個大紅臉,尷尬得兩隻手都不知道該往哪裏擺了。
“合著你還惦記著這一茬呢?我都快忘了。”迪斯馬斯克似乎是沒發現她的表情,故意曲解了阿布羅狄的話,擠眉弄眼地說道,“你要是心動,到時候也可以跟著一起來啊?”
話音未落,一朵藍玫瑰瞬間迎麵『射』來。
迪斯馬斯克嚇得連忙側身躲開,“擦!下手這麼狠?!有異『性』沒人『性』啊你?!我可是你親哥,開個玩笑而已,你就這麼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