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數百家青樓的老鴇,原本來此處是替自己樓中的花魁報名參賽的,卻發現樓中的花魁都不及眼前的君非流姿色上乘,所以動了拉攏的心思。

如果贏得此次花神大賽,她們樓中的生意肯定能一日千裏,客似雲來。

那位風月樓的老鴇一聽被貶低了,頓時用譏諷的話語回擊,“你別站著說話不嫌腰疼,我們風月樓姑娘個個如花似錦,怎麼會沒有你們的破依花樓有名氣?”

依花樓的老鴇聞言,一張原本由各種顏色交雜的胭脂混成的容顏上,奇跡般的閃現了不滿之色,“你可千萬別風大閃了舌頭,個個如花似錦?還真好意思說。要是真的那樣的話,你還需要和我搶這位姑娘?”

她們之間的交鋒自此來開了帷幕,你一句我一句,用來貶低別人的詞彙在她們的身上得到了突破,戰況激烈,爭奪的不亦樂乎。

場麵一下子變得火熱,彼此的言語來往激情四射,爭吵聲逐漸的變高,到最後變成了吼聲,尖利的女聲格外的折磨耳膜。

所謂的潑婦罵街,比她們的爭吵還要低一個層次。

選了一個不錯的位置,雲蝶衣倚在附近茶樓的二樓觀看,正好可以把一切都盡收眼底,她居高臨下的站著,淡定的觀賞著眼前的戲劇。

而被圍的很緊的君非流,無法施展開拳腳,麵對著一群蒼蠅般聒噪的女人,又奈何不了她們,心中如同被蟲蟻般啃咬一樣的難受。

正在他思考著怎麼才能脫身的時候,一個眼角皺紋遍生,連厚厚的妝也不能完全遮去的老鴇,手不經意間碰觸到君非流的身體。

然後揮動著袖中撒了特殊粉末的錦帕,拂過君非流的鼻息,嘴角揚起得逞的笑容。

和那兩個笨蛋一樣,吵的熱火朝天的有什麼用,從眼前姑娘的不耐就能看出她一點也沒有興趣,所以懶的費唇舌,她直接用計策讓這姑娘就範。

君非流正在惱火,恍然間覺得有濃鬱的香氣進入口鼻,頭變的有些暈乎乎的,似乎越來越不能思考,呼吸也有些不順暢,但是卻沒有任何倒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