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非流的臉色難看,一抬頭發現皇上的態度模棱兩可,頓時不想在皇上的麵前再失了顏麵,看著雲蝶衣,“你在聖上麵前也敢這麼放肆,真是沒見識。”
雲蝶衣隨意的縷了一下垂落在肩前的青絲,“你有見識?有見識到這麼一點事情需要跑到聖上麵前告狀?
這種幼稚兒童都不一定願意做的事情,你一個皇子還做的這麼津津有味的。拜托你下次做這種沒營養的事情之前,先考慮幾個時辰,免得失了身份。
而且聖上日理萬機,政事繁忙,你為這點小事叨擾他,也不會覺得失禮?”
她這番話說的毫不客氣,但是又無意捧了皇上,所以想必皇上也不好多言什麼。
被雲蝶衣的話給刺激的,君非流以往的形象頓時丟到太平洋喂魚去了,顧不得顧及平素辛苦積累起來的溫雅風流的皇子形象,
“你膽敢在聖上麵前無禮,如此沒有涵養。”
“涵養?”雲蝶衣略帶嘲諷的重複了一下這兩個詞,“我自認為很有涵養,至少涵養比你好。不會像你這般跑到聖上這來告狀,逼得別人說假話,企圖掩耳盜鈴。”
不就是命好,生在帝王家嘛,有什麼好得瑟的,動不動就跑到聖上麵前找事,搞的像沒有斷奶的繈褓中的嬰兒一樣,時時需要人護著。
想逼她改變之前的當眾說辭,門都沒有,連窗也不會給他留。不過他要實在想找地縫的話,她倒是不介意。
再說了,她個人覺得自己設計的情節,都特別符合他。
他是名副其實的流氓公子,簡稱流公子。
當仁不讓的花心之神,簡稱花神。
雲蝶衣的話嗆的君非流不知道該作何反應,斜眉微皺,然後直接看著皇上,“此女實在膽大無禮之極,兒臣請父皇做主。”
又請皇上做主?這君非流就不能稍微有點追求?
雲蝶衣換上一張輕淡的表情,眼眸中沒有波瀾,一旁靜坐不語多時的皇後,突然開口,“皇上,臣妾相信蝶衣這孩子所言。若是如今因為估計二皇子的身份,而逼得她說假話,那麼會弄的人心難平,給外人留下皇家以權欺人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