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蝶衣聽著墨非君強勢的話,一雙如同暗夜星辰般的眸子,定定的看著他,“我告訴你,這雲府的每一寸空間,都由我做主,就算你看上了,也沒用。”
自從來古代之後,她見過形形色色的人,但是論霸道,論強勢,無人及得上眼前的男子。
竟然敢明目張膽的,在她的地盤上,說她的東西,是他的。
要不是她武功不及他,她實在想揪著他,給他講述一下個人所有權的問題,健全一下他的法製觀念,免得他囂張的無法無天了。雖然,呃,她覺得不會有用。
墨非君嘴角驀地扯出嗜血的笑容,之前剛毅的輪廓又多了幾分邪魅之感,繞有興味的看著目光晶亮的雲蝶衣,突然間對於眼前的女子多了幾分好奇。
好久沒有人敢質疑他說過的話了,這感覺還真是陌生呢。
記得上次的時候,一個麵容猥瑣的官員想要將他豢養,當做玩物,他便將那官員傳宗接代的工具拿去喂狗,結果噎死了那隻狗。
不知道這算不算一屍兩命。
如果他記得不錯的話,那官員的四肢被他剁了喂狼,狼群對於人類的四肢可是鍾愛的緊呢,當時他把那些東西扔進狼群,冒著綠光的蒼狼都興奮的嗷嗷直叫。
上上次的時候,三皇子君非衣安排一個眉眼妖嬈的女子不著寸縷的躺在他的□□,企圖借此汙蔑君非墨那個笨蛋,他當時直接把那女子當做肉團扔到冰冷的池中。
既然她不怕冬日冰寒,赤身裸|體,他樂得讓她更冷。
當時那女子被凍在冰池中一夜,等到被發現的時候,已經全身僵硬,皮肉和骨架差點分離,麵無血絲,如同冰雕。
後來就算被救醒,也成了不會思考的木頭人。
算起來,真的是好長時間沒有人敢挑戰他的耐性了,倒是有點寂寞了。
念及此處,墨非君看著雲蝶衣的眼透著危險的光芒,比起野狼幽綠的眸光更加讓人膽寒。
雲蝶衣視線接觸到他的,有一種恍然置身冬日的感覺,定了定心,嘴角微微勾起,俏麗的笑意立刻浮現出來,“要讓這竹林成為你的,隻要一個辦法,那就是你入贅雲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