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於暗處的雲蝶衣正打算出手,因為沒有比此刻更好的時機。
那采花男子的抵抗戒備力都是最低,女子的清白也沒有真正受損。
她招式已經準備就緒,正打算讓那個采花賊終生不舉,不能人道,卻發現暗處有一股隱藏的氣息,而且這股陰冷的氣息和墨非君的有些像。
心中好奇,便止住了招式。
隨之幾縷紅色的絲線破空而出,帶著無可比擬的淩厲。
紅絲閃爍著嗜血的光芒,在空中分為三束,一束將采花男子的發絲全部勒在一處,一束將他的手綁起,而另一束則將他的腳固定,不能動彈。
藏身林間的雲蝶衣看著眼前比劍還鋒利幾分的紅絲,心中暗歎,要如何的功力,才能將手中的絲線控製的如此自如。
緊接著那隱在暗處的人現身,一身黑衣如同幽靈,整個人散發的氣場如同地獄修羅,正是墨非君,未曾看見他的手有什麼動作,那血色的絲線卻突然動了。
采花男子的身形從之前的和地麵平行變成了垂直於地麵,整個人被懸在空中,如同一個碩大而缺乏美感的提線木偶,源源不絕的慘叫聲從他的口中發出,讓這夜多了幾分陰森。
墨非君的聲音帶著一些慵懶的陰涼,對著雲蝶衣所在的位置,“你還不現身?”
雲蝶衣聞言便走了出去,墨非君的武功比她高,能發現她的隱藏蹤跡,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所以對於這點,她倒是很平靜。
墨非君似乎剛剛睡醒,衣衫有些淩亂,比女子還精致的鎖骨露在外麵,脖頸處雪白的肌膚在篝火的照映下閃爍著誘人的光澤。
他嘴角牽起玩味的笑容,如同飲血的惡魔,莫名的,連聲音都帶上了幾分惡寒的味道,“算你有眼福,今天讓你免費觀看一場殺人的遊戲。”
“切,你殺人還能殺出新意來?有本事你先讓他把衣服穿上。”
她是不介意觀看殺人遊戲,可是眼前的采花賊方才打算淩|辱那女子的時候,把自己的衣衫褪的所剩無幾了,現在他還處於裸露狀態。
看著一個全身赤|裸的采花賊被折磨,她倒不是沒有膽量看,隻是實在覺得,采花賊那身材有點玷汙她的眼,上次君非流和花魁巫山雲雨的時候,多有美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