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她真的想很沒同情心的說一句,方才那采花賊真的沒有把她怎麼樣,甚至連前戲蹂躪都木有,那所謂的摸,就是撕裂衣服的時候觸到她的肌膚而已。
她也知道她母親的摸和尋常男子的摸,意義不一樣,但是對於這種不知道生命可貴的人,她實在沒有當知心姐姐的天分。
為這麼點破事就去死,那麼以前活著的所有痕跡,都失去了意義,所有的快樂將不能持續下去,擁有的幸福將會永遠消失,錯失的甚至還有如畫的人生。
那女子表情淒楚,周身都散發著一種生無可戀的氣息,“他看過我不穿衣服的樣子,母親說,女孩子被看了,就名節不保了。”
名節?那是什麼破玩意,能當飯吃?能抵貧寒?能止饑餓?
值得拿自己的大好年華,如花生命,去祭奠沒有什麼實際意義的東西?
這古代女子的價值觀真是讓人糾結,雲蝶衣指指自己,然後又指指墨非君,“我們兩個也看過你裸|體的樣子,你不用死了,隨便挑個需要負責的。”
那女子許是被雲蝶衣說的話嚇的,止住淚水,弱弱的問了一句,“什麼意思?”
雲蝶衣看了一眼還被懸在半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采花賊,心裏為他致哀,視線重新回到眼前女子的身上.
“那個把你怎麼樣的人肯定是活不了,你找他負責,也是守寡,孤苦伶仃的,不如找我和這位墨公子負責,說,你要找誰負責?”
那個采花賊落在墨非君的手中,要是還能活的話,就是亙古難聞的奇跡了。
那女子視線掃視到墨非君的身上,看著他恐怖的氣息,嚇的直哆嗦,似乎墜入了冰窟,又看了一眼雲蝶衣,聲音輕弱,“找你怎麼負責?”
雲蝶衣挑了挑眉,聲音中透著雲淡風輕,“你是要我娶你還是想讓我養你,隨便挑一個。”
女子詫異的睜大水靈靈的大眼,“你能娶我?”
雲蝶衣細細想了一下近日補修的迷國律法,似乎並沒有任何一條說她不能娶女子,“律法又沒禁止,你想嫁,我就敢娶。”
多大一點事情,娶了放在一邊,眼前的女子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