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這算不算調戲?1(1 / 1)

他如同玉雕般的指尖拂過那絲線,眼中閃過喋血的光芒。

雲蝶衣看著眼前的墨非君,突然有點懷念那個超萌的君非墨了。

君非墨也許不如眼前的男子強大,但是和他相處,沒有任何的心裏負擔,給人一種清風在側的感覺,如同立於雲端般舒服愜意。

…當墨非君那驚心動魄的笑湮滅於嘴角的時候,他的手微動,采花男子的雙臂又開始有血痕出現,溢出的血如同流淌的血色溪流,源源不絕。

采花男子的叫聲更為慘烈了,因為過度的劇痛和恐懼,使得他的聲音比太監還多幾分尖銳,聽起來格外的刺耳,如同碎瓷片劃過玻璃發出的那種聲音,讓人覺得難受之極。

墨非君輕輕的丟出一個字,“吵。”

之後采花男子所有的慘叫聲都消失了,隻能看得見他張大的嘴巴,以及迅速擴大的瞳孔。

各種來不及發出的聲音,就那樣突兀的消隱在他的口中,如同被割去舌頭一樣,失去了語言表達的能力,唯有那辨別不出話語的口型就那樣被定格。

雲蝶衣看著采花男子所有的痛苦從慘烈的發泄變成了無聲,突然有一種在看著無聲電影的錯覺,微微的側開眼,隻用餘光去看。

看到雲蝶衣的這個小舉動,墨非君突然行至她的麵前,手托起她白皙柔嫩的臉,強迫她正眼去看采花男子的痛苦和悲慘,“你不是說我殺人殺不出新意麼?現在覺得怎麼樣?”

此時的墨非君和方才那個專注於殺人藝術的人仿若兩人,和之前那個薄情冷硬的墨非君也不盡相同,他原本就比女子還風華絕代的容顏上突然多了幾分孩子般的執拗。

一雙眼中甚至帶了些玩鬧和興味,睫毛如同筆刷在臉上投下剪影,似乎在說,哼,我如今殺人殺出新意了,你是不是該誇我一下。

雲蝶衣被迫去正視采花男子,最後實在對鮮血交彙的赤裸身體沒什麼興致,抬起眼,看著這樣風格千變萬化的墨非君,手覆上他的臉,在耳邊慢慢的撫過。

墨非君抵觸任何人的接觸,原本打算按照慣例將雲蝶衣丟出很遠,將她摔的全身散架,卻在她的手覆在他臉上的時候,奇異的發現心中沒有任何的厭惡和排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