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縮骨功這種不需要多大悟性的武功,她很早就學會了。
讓他神經錯亂吻她,哼,吻空氣神馬的最適合他那種愛好別致的人。
一聽到“孌童”這兩個字,墨非君的臉色頓時如同暗夜中的梟,帶著一絲的淩厲,而後又轉為平靜,“縮骨?你竟然會?”
轉眼間,雲蝶衣已經從縮小版的女童變成之前的模樣,“必須會,要不然眼看著你耍流氓啊,你可以無恥,我卻沒有成全你無恥的義務。”
竟然敢吻她?這是過分到北冰洋去了。
要不是這古代不崇尚□□的維護,她還真的想告他騷擾後,再暴揍一頓呢。
墨非君莫名的沒有反駁,他突然想起一般的女子要是被非禮了就哭哭鬧鬧,尋死覓活的。擔心雲蝶衣也去傷害自己,所以難得的順著她。
雖然他沒有顧及別人情緒的習慣,但是雲蝶衣似乎是個例外。
而雲蝶衣發現墨非君沒有情緒波動,也沒有再限製她的行動自由,直接毫不客氣的指責,聲音軟軟的,沒有絲毫的威懾力,反而如同棉花糖一般帶著甜甜的氣息。
“你說你沒事非禮我做什麼?我人好,不和你計較,你要是哪天耍流氓把人家其他良家女子給怎麼樣了,那最後不是還得拖累君非墨,他根本什麼都沒有參與,就被外界視為流氓。”
一想起墨非君哪天神經又不小心發生故障了,去莫名其妙的吻某個良家女子,害的別人看見君非墨都覺得像淫|賊,雲蝶衣就想由衷的把墨非君鄙視一番。
他們兩人是一體的,其他人才不會刻意區分是誰做的,反正所有的關於壞的名譽,那個讓人舒心的君非墨的都得承擔。
墨非君原本平靜的眼突然多了幾分威脅,“你是在為他打抱不平?”
雲蝶衣輕輕的點點頭,聲音中帶著女兒家特有的嬌嗔和頑皮,眸光閃閃,“這麼明顯,你看不出來啊?就屬你最笨了。”
墨非君周圍危險的氣息一觸即發,如同這林中的獵豹,手指已經扣成爪,準備掐上雲蝶衣的脖子,他的原則就是不順心的人,直接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