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非流一聽被抓住話柄,覺得有些難看,迅速的轉移話題,“你別血口噴人,不過是被柳軒退婚不要的低俗女子,竟然敢當眾汙蔑皇子。”

雲蝶衣視線從君非流的身上掃過,低下頭,掩起眼中的光芒,

“天下人都知道事實是我雲蝶衣不屑柳軒,想不到你聽不懂人話,竟然老說什麼退婚,依照你這耳聾眼花的境界,早該去告老還鄉,買個棺材備用了,唔,我倒是忘了,你好像就是生在皇宮,那就隨便找個坑,把自己埋了,活著也是浪費空氣。”

全場一片靜默,在座的官家子弟從未料到竟然有人敢在皇宮如此無視君非流的驕傲。

雲蝶衣抬起眼,視線掃了一下桌上的茶點,然後拿起一塊看起來蠻漂亮的點心,輕咬一口,給人一種說不出的愜意,“二皇子嫌我低俗?您老倒是高雅,高雅到被惡霸調戲,差點成為迷國史上第一個和男子發生關係的皇子,名垂青史。

高雅到身著女裝,滿京都的行走,唯恐誰不知道你的天人姿色。

高雅到去青樓軟語溫鄉的時候,都不忘留下裸圖,為百姓做參考,以身作則。”

君非流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而其他的人卻已忍不住,掩唇而笑。

他臉色再也沒有辦法維持平靜,夾雜著暴風雨的狂怒,聲音中也缺失了冷靜,“你可知當眾汙蔑皇子,是何罪責?不尊重皇子,挑戰皇族權威,是死罪。”

雲蝶衣似乎聽到一個盛大的笑話,“噗”的一聲笑出聲來,“尊重?你跟我談尊重?我方才入場,皇後尚未言語,你先行指責,難不成你覺得你比皇後還尊貴,可以代替她發言,要不你去母儀天下?執掌六宮?

你如此不尊立法,越俎代庖,也配談尊重?要是我該死,你就該被淩遲,挫骨揚灰。

還有方才,你嘲笑你皇兄是個傻子,你說那句話的時候,可有想到長幼尊卑?像你這樣不尊長輩,沒有尊卑觀念,又不敬兄長的,竟然還有顏麵和我提尊重?”

眾人頓時都被雲蝶衣犀利的話語驚的,對她多了好奇,敢在這皇宮之內,如此囂張的,她是第一人,前無古人,後無來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