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弄明白為什麼會有那種感覺?
在他的記憶中,女子都差不多一個模子,如她母後一般精通權術,如宮中那些宮女一樣貪戀虛榮,都不過是誌向不同而已,沒有什麼太大的差別。
他從來都不會去想接近那些女子,唯恐弄髒了自己。
可是為什麼雲蝶衣會例外?竟然能輕易的靠近他而不引起他任何抵觸的情緒,竟然能夠讓他自己主動靠近?難道是因為她不是人?
所以擁有非同尋常的力量?
他隻是希望再吻她一次,弄明白那奇奇怪怪的感覺究竟是怎麼回事?所以既然她要負責,他就趁著機會開口,免得她又亂咬人。
而雲蝶衣聽到墨非君的話,直接吐出兩個字,“做夢。”
果然不能對他抱有太大的期望,前一刻她還驚訝於他何時變得如此體貼了。
下一刻他就發揮無恥是美德的優良傳統,趁機敲詐。
正常人誰沒事會專門等著讓他親,這都什麼蠻荒思維,明顯的欺負人。
最讓人覺得無奈的是,他怎麼能說的那麼雲淡風輕呢,似乎在說著今天天氣不錯的樣子。
轉眼間,雲蝶衣已經施展縮骨術,變成小女童的樣子,眉目間所有的風韻都散去,唯有那雙眼,光芒抵過了璀璨星光。
看到雲蝶衣這個樣子,墨非君嘴角的笑意湮滅在虛無中,凝視著縮小版的她,“你…明明是你非禮我,你竟然不願意負責,這帳,我記下了。”
話說的倒是有一絲的委屈感,可是配上那債主般的冷酷語氣,頓時讓人覺得他就是霸主。
縮骨術,對於骨架要求極其苛刻,又考驗領悟力。
他不知道雲蝶衣究竟是如何煉成的?天下能夠入得了他眼的人也就那麼三個,兩個已經入了黃土,她又不可能是那個作惡無數的老道的徒弟。
那麼眼前的雲蝶衣,究竟師承何人?
看樣子,他有必要去查查了。
雲蝶衣抿了一下唇,聲音脆生生的,帶著孩童特有的嬌氣,“我不就是不小心把手放錯地方,那怎麼能算非禮呢,你刻意的想要欺負人,那才算。
我又不笨,幹嘛乖乖讓你吻,你要知道,強吻別人那是登徒子才做的事情,像你這樣高潔不染的世外之人也做,那叫……墮落。”
看她多善良,被言語上欺負了,還好心幫她擺脫登徒子的身份。
至於他說的什麼‘這帳,記下了’,她是完全無鴨梨啊,債多了不愁,以前的時候她還想做個遵守承諾的好孩子,可是現在醒悟了。
某些特殊情況欠下的特殊的債務,可以和空氣等值。
雲蝶衣就那樣坐在床shang,由於此刻的身高和墨非君相差太大,看著他的時候需要仰著,格外的費力,她索性視線離開她,靜等天明。
墨非君居高臨下的看著雲蝶衣,手臂一覽,就打算把雲蝶衣抱著,就算不明白為什麼她對他而言那麼特殊,就算在她的心中沒有什麼獨特地位,他也要她習慣他。
ps:某悠不是羅嗦,隻是想把感情寫的清楚,沒有絲毫可以質疑之處而已…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