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墨非君有什麼反應,雲蝶衣自己先忍不住笑出聲來。
她從來不知道調戲墨非君是如此好玩有趣的一件事情,他肌膚吹彈可破,捏起來手感真的超好,滑而不膩的,唔,似乎更適合啃咬。
被限製自由,她雖然心中有些微的不滿,但是才不會笨的去揍墨非君。
他那人深不可測,武功高出她不知凡幾,又和君非墨同一張容顏,去揍他,怎麼說,都是一件對自己有百害而無一利的事情。
倒是調戲他那種有潔癖的人,勉強算是一種不錯的懲罰。
此刻看到墨非君已經變得黑雲密布的臉,她就心情大好,捏著她下頷處的手稍微加了些力道,“乖乖給大爺笑一個嘛,怎麼這麼小氣呢?”
墨非君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似乎被染上了墨汁一樣。
而雲蝶衣笑的更加的暢懷,頗有幾分得意的感覺,手越發的不安分起來,捏著他薄唇的兩側,強行從他臉上扯出一個大大的笑容,“笑一個嘛…這樣才對…”
然後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眼中光芒如同星月臨空。
可是很快的,她突然發現墨非君一點都不配合,他雖然臉色有些不好看,如同濃墨渲染的水墨畫一樣,但是該死的透漏出一種隱約的平靜。
似乎他隻是想通過那神情來表達心中的感覺,卻不會真的介意她的所為一樣。
有些不滿意這樣的結果,雲蝶衣接著手在他的臉上遊離,移至他的眉眼處,試圖扯出微笑時的樣子,卻意外的發現這樣冷顏似乎更適合冷硬的表情。
半晌,玩性漸消,她收回自己的手,成功的看到墨非君已經超出言語表達範圍的沉悶容顏,正在猶豫著要不要見好就收的時候,他的聲音自頭頂落下,“準你調戲。”
看到她那麼開懷的笑顏,他的心情也隨之變好。
雖然生平第一遭被一個女子調戲,這種感覺…該死的…詭異。
上次的時候他就懷疑雲蝶衣的身份,於是讓屬下去查,結果那幾十卷的資料中,並無任何不妥之處,她似乎是憑空出現在之前那個雲蝶衣的身體中一樣。
一樣的容顏,截然相反的個性。
關於她的任何信息,都無跡可尋,江湖也未曾有任何她存在過的痕跡。
那麼眼下這出自青樓中耳熟能詳的話,是誰教她的,世界上動聽的話語那麼多,她學什麼不好,偏偏學這個,看來要把更多的視線放在她的身上。
雲蝶衣乍然聽到這句話,第一反應就是重新端詳他的容顏,看不出半點端倪之後,才開口,“你真的是墨非君?該不是又分裂出什麼其他的人格了?”
人格分裂,大多時候分裂出兩種極端的個性。
可是任何事情都有例外,她就曾見過一個男子為了愛他的早已分裂出三個人格的女友,利用特殊的方法把自己的人格也分裂成三個。
每一個對應所愛之人的一個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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