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事實,有那麼的難以接受?難以置信?
雲蝶衣顯然不信,玩味的眼神在墨非君的身上流轉,最後定格在他那雙如同古井般深沉的眸子中,發現他似乎沒有在開玩笑。
細想起來,似乎也不曾看到過墨非君開玩笑。
原本灼灼的目光突然被慎重取代,在墨非君以為她終於信了他的話,不再揪扯他和那什麼破舞沁的關係的時候,她慢慢啟唇,“可是我隻對女子有興趣。”
她知道他不輕易開玩笑,可是這並不代表他不會說冷笑話啊。
信他隻對她有興趣…才怪。
這種微概率事件,她向來都直接忽略不計的。
她寧願當做他在講冷笑話,冷氣四溢,比南極溫度還低的那種笑話級別。
“隻對女子有興趣…?”墨非君把這句話轉化為疑問句式重複了一遍,然後定定的看著雲蝶衣,企圖從她的眼底看到玩笑的成分,最終卻發現她說的格外的認真。
眸子黯了黯,難道他輸給了君非墨,還要輸給那些不知道在哪個角落呆著的女子嗎?不行,他不允許!,一字一句都堅決無比,“我不準。”
額?…雲蝶衣聽到這句話眼中藏起的笑意再也忍不住,一下子全部傾瀉而出,如同春日流景,“你準不準沒用,我就是喜歡女子。”
話音剛落,又是一輪笑意湧上容顏,把一張清秀的麵龐襯托的光彩璀璨。
她的心底,眼底,還有臉上,全部都是滿滿的笑意,笑聲如同風中鈴鐺。
看著眼前的墨非君,雲蝶衣那叫一個愉悅啊,她從來沒有想到墨非君會這麼嚴重缺乏幽默因子,她說話,他都不加以判斷的嗎?
竟然還義正言辭的宣告,他不準。
他就算準了,她也沒那個愛好啊,隻對女子有興趣,這也是需要很大的機緣的好不?
不明白雲蝶衣為什麼笑的那麼歡脫的墨非君,眉頭皺的比方才還嚴重幾分,“你喜歡女子什麼?那樣病懨懨的,走一步都能摔倒,吹陣風都能漂移,有什麼好喜歡的。”
他絕不承認,他又吃醋了。
而且是借刻意打壓那不知道身在何方或者是否誕生的情敵,來彰顯自己的優勢。
視線在雲蝶衣身上打轉,他心中的疑惑更勝,怎麼會有人隻對女子有興趣呢?這都什麼愛好…要弄懂她在想什麼,遠比任何精深的謀劃都更加的費心力。
雲蝶衣半晌笑的有些累了,嘴角微微抽了一下,才把話題轉移到之前,反正以後多的是機會和他討論她隻對女子有興趣這個問題,以此來尋找樂趣。
眼下她還是接著讓墨非君放開她,去夜探皇上的宮殿比較好,“安啦,你快點放開我,要是等到你的舞沁美人和皇上都全部沉睡了,就沒有什麼可看了啦。”
墨非君依然把雲蝶衣禁錮在懷中,越來越覺得這個姿勢舒服,以後都不想放開,可是在聽到雲蝶衣說他的舞沁美人的時候,聲音悶悶的,“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