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公子,姓墨3(1 / 1)

請罪個毛線,他要是覺得自己有罪,至於和她在這磨磨唧唧個半天,浪費她大好年華青春。

既然心不甘情不願,又何必裝什麼腔做什麼勢。

她體諒他混跡官場不易,摸爬滾打才到今天的位置,自然會為了保住烏紗不想輕易的得罪人,可是他難道不知道,很多東西是沒有辦法兩全的嗎?

雲蝶衣隨後和君非墨去了雲府,身後是柳軒聲嘶力竭的責罵聲。

對此,她置若罔聞…

柳軒堂堂駙馬都可以不介意形象,當街狂吠。

她又有什麼好介意的…隻要不會被咬到,她也沒有必要注射狂犬疫苗不是。

她雲蝶衣決定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不計代價和手段。

所以柳軒這牢獄之災,必不可免。

可是如今對於他各種充而不絕的指責怒斥,毫不介意,這點修為還是有的。

…夏天已經接近尾聲了,夜間也多了幾分秋寒特有的涼意,皇宮中某處廢棄的宮殿,雜草橫生中,一男子跪在地上,臉上的銀質麵具在夜色下反射出皎潔的光芒。

在他身前不遠處,一個黑衣男子負手而立。

背著月光,看不清他的容顏,隻是那一身怒意卻已昭然若揭。

他半晌轉身,看著跪在地上的男子,聲音中隱含著極大的壓迫,“我記得我說過意欲傷害雲蝶衣的,輕則傷,重則死,柳軒為何隻是被馬摔成了輕傷?

你為何沒有出手施加懲罰?”

雲蝶衣隻能他欺負,其他的試圖傷害她的人,就該得到代價。

今日柳軒卻隻是從馬上摔下,這點傷,怎麼夠消除他心頭不滿?

他都舍不得傷一毫發的雲蝶衣,柳軒他也配對她產生殺機?他算什麼東西?

跪在地上的男子承受著他的威壓,背脊卻挺的筆直,如同青竹般,“回公子,是屬下看雲姑娘無意取駙馬性命,所以鬥膽做主,饒過駙馬。”

此時若有外人在,定然會被這句話驚得不知道身在何處。

柳軒雖然是一介書生,但是身為駙馬,要動他也得估量一下自身實力。

免得引火上身,弄得自己一身狼狽。

可是這跪著的,自稱下屬的男子,竟然用的是‘饒過’這個詞,下屬尚且如此自信,這身形都隱於黑暗的男子身份,想必更是顯赫無雙。

他身前站立的男子,聽見這句,渾身的氣場稍微收起,字句皆落地有聲,

“既然如此,那接下來該怎麼做,不用我提醒了?

容我提醒你一句,這次你要是再辦事不利,我會懷疑自己挑人的眼光。”

是了,她那性子,縱然不是多情的人,卻不會輕易取人性命。

若是柳軒當真因為這種事而死,估計她也難免會有動容。

既是如此,他就暫時不要柳軒的性命,把他那項上人頭先寄存在他自己的脖子上。

“是,屬下會在駙馬所在的牢房內,放滿蛇蟲鼠蟻,在他的食物中多加一些蠍腿蜈蚣之類,在公主向皇上求情赦免他的罪之前,保他夜夜難以安寢。”恭敬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