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無恥缺乏限度到這種地步的時候,她隻能覺得,這聖女果然是資深神經病。

難怪君非墨老叫她聖女奶奶,應該是早就看出什麼了。

雲蝶衣隨手給舞沁指著宮殿的一處房子,是最近空出來的,“你先去休息,今日之事,多謝了。”她還要去聖女的宮殿中例行一事的看看她是否健在呢。

舞沁沒有多說什麼,她被一路抓來,也確實困了。

雲蝶衣在舞沁離開後,行至聖女那裏,發現她手裏拿著剪刀,似乎是打算作為防衛武器,眼見雲蝶衣靠近她,就出手刺出,可惜每次都刺空了,心下懊惱,臉上越發焦急。

雲蝶衣劈手搶過她手中的剪刀,自己握住,然後止住聖女的穴道。

她握著剪刀的手從聖女蒼舒的臉上輕輕的擦過,弄出極小的傷痕,卻極大的毀壞了整體的美觀度,然後將剪刀移至聖女的頭部,開始…咳…理發。

古代貌似沒有理發師這個行業,大家的頭發基本都是自己修剪。

可是雲蝶衣卻很有閑情的幫聖女理發,伴隨著“哢嚓”一聲,聖女齊腰的發絲變得剛好抵達脖頸處,一頭如瀑的青絲變成了短發,長度剛好和監獄中的勞改犯一個標準。

古人重發,身體膚發受之父母,輕易不會損傷,聖女知道自己的青絲被剪斷,心中羞憤交加,恨不得把雲蝶衣殺死以泄憤,可是她顯然又低估了雲蝶衣的她的厭惡度。

雲蝶衣直接揪扯那剩餘的頭發,把聖女拖至偌大的銅鏡前,接著開始她的理發過程,手撚起幾根青絲,從底部開始剪去…動作嫻熟,運剪如飛,青絲翩然在空中墜落。

等到地麵上了覆蓋了一層青絲的時候,聖女已經變成了……被迫剃度的紅塵尼姑。

聖女的臉上慘白一片,承受的心裏折磨不比墨非君承受的心裏痛苦好受多少。

這個樣子,她以後還怎麼出去見人?

臉上那淺淺的傷痕,她尚可以白紗覆麵,可是沒有了如雲秀發,該怎麼辦?

她的穴道受製,不能動彈,可是那臉上的表情早已超過了絕望所能修飾的範圍,從花容失色變成了殘容慘色,殘敗的容顏上彌漫著複雜的情緒,到最後對於雲蝶衣越發的恨。

她從未想過此次來迷國,會經曆這場噩夢。

她也不知道,這場噩夢還會持續多久。

更不知道她會不會在計劃實施之前,就先被雲蝶衣逼瘋。

她隻知道,計劃成功之後,她一定要用各種蠱伺候雲蝶衣。

然後把雲蝶衣當做她的工具,專門用來研究蠱,日日夜夜的折磨。(她做夢!)

苗疆是蠱的發源之地,堪稱鼻祖,可是天地間很多莫名的力量,不是每一種都可以運用的,據她這麼多年的研究,要控製君非墨之後的下一任君王,必須借用他子嗣的鮮血。

取了當今聖上的血,去控製皇上的皇子,無效。

取了君非墨的血,去控製其他皇子,以及之後的君王,也無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