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觀世音菩薩上帝真主阿拉警察叔叔救命啊!”徐若曦一邊驚慌地想要爬起來,一邊亂嚷嚷著,妄圖找這些平時並不熟悉的各方神聖來拯救自己,可抓住自己腳踝的手格外有力,無論自己怎麼踢蹬都無法擺脫。
“蠢女人,閉嘴!”一聲低沉的斷喝從那黑衣男子口中吼出,隨後徐若曦就被抓著腳踝拖到了他身旁。
“你……你你……你想幹什麼?我會報警的啊!你別亂來啊!”盡管身上未著寸縷,徐若曦還是不想被當成任人宰割的小白羊,還想著自救一番,“我跟你說,你還年輕,別做犯法的事情,你趕快離開,我不會報警的。你想想你爸爸媽媽,想想愛你的家人朋友,犯法是要坐牢的,不合算的,你趕快走吧!”
張澤瑞看著這個一絲不掛的嬌小女子,明明怕得唇青臉白,卻還哆嗦著想要勸自己向善,忍不住就想笑,可剛一悶笑一聲,胸口傳來的劇痛就讓他痛哼出聲:“嗬嗬……哼……”
徐若曦見他也不回答,也不動,以為他放過了自己,忙爬起來就要跑,可那人還抓著自己的腳踝,力道之大完全不是她能夠掙脫的!
“放開我!放開我!”徐若曦不屈不撓地掙紮著,見用腳踹不掉他的掌控,不得已返身過來想要用手掰開他握住自己腳踝的大手。
可徐若曦看向那隻大手時,卻再次驚叫出聲:“啊!血!”
地麵是青玉鋪就的,鮮紅的鮮血流淌上去並不顯眼,可那沾滿了鮮血的大手握在了自己白皙的腳踝上,卻是觸目驚心的紅!
“你你你流血了!你流血了!你這個強盜小偷流氓,你受傷了應該去找警察找醫院,你怎麼能撬門跑到我家來呢?你不要死在這裏啊!你……你死出去啊!我沒有害你,不是我幹的,你……你你別來害我啊!”徐若曦已經口不擇言了,一邊想要掰開張澤瑞的手,一邊胡言亂語著。
“蠢女人,別喊,我是用鑰匙進來的。”張澤瑞此時已經失血過多到天旋地轉,隻覺得自己快要堅持不住了,一邊將手裏血糊糊的鑰匙丟在了徐若曦麵前,一邊強撐著命令道,“不要報警,送我回房。”
用鑰匙進來的?
徐若曦的驚恐戰勝了羞恥感,而且這男人眼下的狀況,想要對自己非禮強|奸什麼的顯然也不可能,她壯著膽子爬過去把鑰匙摸在了手裏,雖然上麵沾染了許多的血漬,可是徐若曦依然看出來這把鑰匙和自己拿著的那一把一模一樣,都是很特別的形狀,應該不是從別的地方弄來的,而且爸爸不是說過,這樣的鑰匙是特製的,外麵根本複製不出來嗎?
張澤瑞看著這女人一絲不掛地從自己麵前爬過,拿起鑰匙細看著。
她那起伏的玲瓏曲線和白皙細膩的肌膚散發著驚人的誘惑,如墨緞般的長發披散在脊背和身側,遮掩了少許春光,卻泄露出更多的誘惑。
偏偏這女人竟然一點也不矯情,動作十分自然,一點也不自覺自己散發出來的魅力,仿佛她根本沒意識到自己眼下不著寸縷的姿態一般。
“徐叔呢?”張澤瑞問。
他如果沒記錯的話,這裏的守夜人應該是一名姓徐的中年男子。
“你認識我爸爸?”徐若曦頓時有了少許安全感,扭頭問了一句,卻正好看見了那灼熱有如實質的目光正上上下下地大量自己,頓時飛紅了臉,懊惱地一把將他腿上的浴巾扯了過來護在胸前:“看什麼看?”
可隨後浴巾上沾染的鮮血卻讓她嫌惡地一把丟開:這可是人血啊!
意識到這個男人已經沒能力非禮自己,自己應該不會有大麻煩,徐若曦丟下一句:“你等等。我先去開大燈。”就要起身離開。
眼下不過是開了門燈和幾盞樓道的小燈,燈光下的雪白女體就如此誘人,如果將大燈都打開,這該是一副怎樣的畫麵?
這臆想讓張澤瑞鬆開了握在她腳踝處的手。
徐若曦快步進屋,套上了T恤熱褲,這才走過來,手裏拿著一個藥箱。
藥箱中有各種藥物,並且都是國外進口的好東東。別墅主人雖然不來住,卻每年都會讓人送來各種藥物,要求將原來藥箱中的藥物全部更換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