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當了兩天米蟲,徐若曦還是有些收獲的,除了“抽空”完成了兩篇稿子,還長了半斤肉,當然,跟張澤瑞胡天胡帝是不算收獲的,那純粹是那個王八蛋性取向正常的表現而已。
一身清爽地背著書包上學校,今天上的是大課,而且是受歡迎的一位老師上的大課,若曦決定早點去,占一個通風比較好的位子,免得最後把自己憋得難受。
然而剛到教學樓下,一個高挑的身影就突然從樹底下站了出來:“徐若曦?”
若曦抬眼看過去,赫然發現是付蓓蓓,頓時愣了愣,有心要躲開,可是左看右看,似乎自己一個孕婦跑步也跑不過付蓓蓓,想著總躲閃也不是個辦法,徐若曦深呼吸一口後,走向了付蓓蓓:“有什麼事情嗎?”
“你不要臉!”付蓓蓓神色有些鄙夷地看著徐若曦,若曦微微撇了撇嘴:“你是說我搶了你的準姐夫這回事嗎?”
付蓓蓓沒想到她竟然會主動提起這一茬,一時間倒是有些吃驚,愣了愣以後才開口:“你知道還敢再跟澤瑞哥哥在一起?你就不怕我們付家收拾你跟收拾一隻小螞蟻似的?”
“付蓓蓓,你姐姐的事情我聽張澤瑞說起過了,當初的事情可不是他同意的,你姐姐太看重她自己的感情,最後才會將自己逼成那個樣子,愛情是兩個人互相喜歡,而不是單相思。如果我是你,不會將情緒發泄到張澤瑞身邊出現的女人身上,而會回家好好地安撫你的姐姐,讓她早日康複,重新過正常人的生活。”
徐若曦說得坦然,或者說,有很長時間自己沒有對一個不相幹的人這樣坦然地說話了,之所以這樣坦然,還是因為看在了張澤瑞的麵子上,既然張澤瑞曾經無意中傷害過她的姐姐,那麼能將這件事情揭過去也就算了,誰也別計較誰。
“你敢教訓我?”付蓓蓓生氣了,沒有誰敢用這樣的語氣跟自己說話,她算個什麼?以為傍上了澤瑞哥哥就可以跟自己這樣說話嗎?
“我沒有教訓你,而是不願意跟你再起衝突,當然,我也不想跟你成為朋友,我們還是做陌生人比較好。隻是真的沒必要針鋒相對的,你累我也累。”徐若曦認真地解釋道。
“哼!你想得美!我告訴你,你如果敢不識趣還繼續纏著澤瑞哥哥,我付家一定會讓你付出足夠的代價的!”付蓓蓓威脅著。
“那天你拉了我一下,張澤瑞就甩了你一耳光,是不是不太痛,所以你忘了?”徐若曦冷冷一笑,“就算我不是他的誰,如果你敢因為這件事情對付我,你覺得他就會放過你和你身後的所謂的付家?”
若曦這話帶著三分威脅,可更多的還是嘲笑,畢竟,為了一樁已經在多少年前就作罷的婚事,付家鬧起來麵子上也不好看,這一點相信付家人隻要不腦殘,都應該能明白,可眼前這一位,顯然屬於腦發育不完全的類型,或者直接就是公主病。
這話聽在付蓓蓓耳中,頓時就炸了毛:“你竟然敢威脅我?竟然敢威脅付家?你算什麼東西?一個傍大款的小三兒!”
付蓓蓓的聲音尖利,遠處的一些同學聽到耳中,頓時都好奇起來,遠遠地站著看熱鬧的有之,聽了幾句後立刻加快腳步離開的有之,還有一些當麵不好意思聽,走遠了一些找到一個隱蔽的地方裝模作樣地坐下來準備聽個明白的也有之。
徐若曦的臉色立刻就變了:人要臉樹要皮,付蓓蓓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說自己傍大款當小三兒,本身就是一種名譽誹謗。不管自己跟張澤瑞之間是什麼關係,作為付蓓蓓,完全沒有資格來指責自己,可作為一個不宜激動的孕婦,自己能夠跟付蓓蓓爭鋒相對地吵麼?
“你說這些話的時候,最好想明白了張澤瑞會有怎樣的反應。”徐若曦說完這句話,不等付蓓蓓反應過來,快步走向了教學樓。
坐在階梯教室裏生悶氣好半晌,同學們陸陸續續地走了進來,要準備上課了。
徐若曦敏感地感覺到有一些同學的異樣目光和一些議論,可此時自己能說什麼?不過是挺直了脊梁不讓人看出自己的軟弱和無助罷了。
下課後,徐若曦接到了孫茜的電話,說是在操場等著自己。不知怎的徐若曦就想到了付蓓蓓。到了操場後,孫茜果然說的就是付蓓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