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等於是明麵上付朵朵是老婆,實際上徐若曦是老婆!明麵上付朵朵是大老婆徐若曦是小老婆,實際上徐若曦才是真正的老婆,而付朵朵隻能算名義上的老婆!
“不行!”張澤瑞斷然拒絕。
“小子,你連我的麵子都不給了?”麻叔的聲音沉了下來。
“麻叔,您這不是強人所難嘛?我女朋友都有身孕了,馬上要生孩子了,您說讓我答應這事兒,我女朋友要是知道了,萬一她和孩子要是有個什麼好歹,您……忍心嗎?”張澤瑞差點罵娘,心中同時也暗暗納罕肯為自己擋子彈的麻叔怎麼會為了一個付老爺子來為難自己,按道理他們倆應該不認識啊?
“你就瞞著她嘛!又不是叫你登報,又不是叫你昭告天下!你這不是為了給你父母還債麼?還有,我還欠著付老爺子一條命,你也欠我一條命,你答應了我這件事,就當是還我一個人情了!”麻叔蠻橫地道。
張澤瑞頓時無語:這……這是傳說中的三方抵賬?這事兒還有這樣算的?
“你小子答應還是不答應?如果不答應,以後再也別找我,也別認麻叔這個人了,麻叔隻是個小混混,也沒什麼地位,當不起張氏集團總裁和……的麵子,隻當我當初救了一條白眼狼!”麻叔開始耍無賴。
“麻叔你……”張澤瑞雙目通紅,就差沒有摔電話了,忍了又忍,忍了許久之後,才艱難地答應下來,“我!答!應!你!”
“那就行了!就這樣!”麻叔迫不及待地掛斷了電話。
漁村,一間簡單的小木屋中,滿臉笑容的付老爺子倒退著走了出來:“不送不送!老兄,那我就先走了!”
“以後咱倆兩清,你再也別來,我老麻從此不認識你。”兩句話冷得像是數九寒天的冰塊一般從簡陋的木屋中蹦了出來,隨後木門嘭地關上,一張經年的門神畫像受不住大力,顫顫巍巍地脫離了木門,擅離職守飄然落地……
付老爺子心滿意足地上車,阿貴看了一眼後視鏡中挨了罵還滿麵笑容的老爺,有些不解地問:“老爺,這人是誰啊?能說得動張澤瑞?”
“你懂什麼?以後不要在任何人麵前提起今天的事情。”付老爺子沉下了臉,竟然連自己的心腹都不願意多提,雙眸微微眯起,心緒卻是飄遠了,想起了當初的一些往事,忍不住歎了一口氣,心中暗道:丫頭啊,為了你,爺爺可是將底牌都用光了……
而屋內,一個頭發花白的五十來歲老頭咳嗽兩聲,身子佝僂地坐在了破舊的沙發上,喃喃自語著:“臭小子啊,這下子可真是難為你了……麻叔這是強人所難啊……強人所難……”
張澤瑞瞪著電話許久,才回過神來,憤憤地一拳打在了牆上,一聲悶響之後,牆上留下了一抹豔麗的血痕,隨後,他拖著沉重的步子往病房走去。
病房中,付朵朵端坐在病床邊的凳子上,雙手交疊地放在自己的緊緊並攏的腿上,剛才淩亂的頭發已經整理好披散在肩膀上,臉上也清洗幹淨,氣質出眾如同受過最好教養的名媛淑女。
一旁的小護士目光呆滯:這……還是剛才那個女瘋子麼?別是小兩口鬧別扭,她先前故意裝瘋的吧?
“走吧,回家。”張澤瑞臭著一張臉衝付朵朵道。
“嗯。”付朵朵乖巧地點頭,起身主動拉住了張澤瑞的手,張澤瑞反感地一把推開了她,隨後冷冷地瞪了她一眼,“別拉拉扯扯的。”
“嗯。”付朵朵果然不敢再拉,答應一聲後,跟小媳婦似的低著頭亦步亦趨跟著張澤瑞小跑著出了醫院的大門。
倆人身後,掉落一地驚愕的下巴。
跟先前對付朵朵的極力容忍不同,當張澤瑞知道自己必須娶這個女人以後,他再也不必壓抑自己的脾氣。
張大總裁的脾氣向來不好,對女人更是從不委曲求全,之前不過是想要將這個麻煩解決掉才會假以辭色,可現在這個麻煩如同附骨之疽一般貼上來,張澤瑞就再也不肯多給一個好臉色。
既然不顧一切想要嫁入張家,無論你是否腦子有毛病,都必須有這個覺悟!
那邊大學校園內,一個有些猥瑣的眼鏡男坐在一棟教學樓旁邊的石凳子上看著過往的女生,遇見漂亮一點的眼珠子就跟著轉,惹得一些女生十分嫌棄地翻白眼,而長得漂亮還帶著個球的徐若曦則更加引人側目,這眼鏡男更是看得目不轉睛。